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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管墨墨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墨墨是墨墨,我只爱墨墨。”贺玉迟捏了捏少年通红的小鼻子,“不要胡思乱想。”
少年的想象力丰富,时常天马行空,贺玉迟深知这一点,见白墨的反应,就知道这小脑袋瓜子里面又开始了。
白墨靠在贺玉迟的肩膀上来回蹭,趁现在自己还有头发,还能揩揩油,能揩一点是一点,等他没了头发,他就是一只出家貂,听说出家后不能吃肉,还得戒掉七情六欲,呜呜呜~
这厢生离死别好半响,单斯河已经抽完血出来了,护士叫到白墨的名字,少年浑身僵硬,眼神呆滞地转头,取样室门口站着笑容甜美的护士,手中拿着锋利无比的小剪刀,还朝他招手:“小可爱快来,到你了哦~”
白墨仿佛看到护士头顶着两个红色恶魔角,用友善的外表诱惑他过去,等抓住他后,就会撕掉伪装的外衣,用最甜蜜的话语说着最恶毒的话:“剃秃你。”
“小播报,我没了,我貂要没了~”还在努力深挖男配单斯河隐藏剧情的播报系统抬头,软乎乎的小雪貂精神体一头冲进她怀里,四肢跟大熊猫似的扒着她不放。
一脸懵逼的播报小熊猫听到白墨的话,下意识接了一句:“十八年后又是一只好貂。”
白墨:“……”哇,小播报你变了,你不爱我了,你是不是找好别的宿主了。
少年哭的更凶了,泪水打湿了小播报身上的熊猫毛。
不管如何,在单斯河期待、贺母鼓励,还有贺玉迟温柔的抚慰下,白墨视死如归地踏进取样室大门。
白墨坐在椅子上,眼睛紧紧闭上,他不能接受自己光头的样子,只要自己看不到,那他就不是光头。
“擦咔擦咔——”
锋利的剪刀只响了两声,微微还有点痛,全程不到一分钟,样本就取好了,当护士小姐姐温柔地通知他可以离开时,白墨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流。
他摸了摸自己的茂森的头发,完全摸不到护士剪了哪里,跟进来之前没什么区别。
泪汪汪的大眼惊疑地与护士对视:“就这?”
笑眯眯的护士小姐姐:“不然呢?其实应该薅头发才对的哦~”想秃吗,我可以哦。
读懂护士小姐姐眼中玩笑的白墨双手护住头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不了……”
少年跑出去,护士小姐笑着把偷拔下来的带毛囊的头发封存,之前接待的护士说错了一点,头发得带毛囊的才更容易检测,但她见少年都快吓哭了,为了不加深他的恐惧,就没把要拔头发说出来,取样嘛,取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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