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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还是没能进厨房,傅均泽系上围裙去给我做菜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根雪糕,倚在门框上,边吃边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尽管认识傅均泽这么多年了,可每次见到他,我都不由得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长得帅,有钱有学识有涵养,心细温柔,就连做饭都好吃……
除了不爱我,我真的挑不出傅均泽身上半点毛病。
我咬了一口雪糕,歪着头看他,恶趣味地想,傅均泽爱着的是我妈,我骨子里又流着我妈的血,四舍五入一下,傅均泽爱的人就是我了。
这么一想,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闻声,傅均泽转头看了我一眼,「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话落,瞥见我手里雪糕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忽然板起脸来,从我手里夺过了雪糕,蹙眉道,「大姨妈不准吃冰。」
是了,我才想起,今早去上班时,大姨妈忽然造访。
责备地瞪了我一眼,傅均泽抢过雪糕,自己咬了一口。
他神色动作都格外地自然,丝毫没有嫌弃那根被我咬过且开始融化了的雪糕。
我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甜吗?」
傅均泽似乎被我问得一怔,然后点点头,我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来,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后退一步,我舔了舔唇角,笑,「嗯……是挺甜的。」
谁能相信,就因为这个我临时起意的撩拨,傅均泽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耳根处竟隐隐有了几分泛红的迹象。
他抿抿唇,三两口将雪糕吃完,然后又转身去做饭了。
傅均泽做事向来利落,没多久,三菜一汤便被摆上了桌。
在吃喝上面,他从不将就,平时即便是他自己一个人吃饭,也会做上一菜一汤。
不过,即便是家境殷实,傅均泽也从不肯请保姆,我问过他原因,他只说了三个字:不习惯。
不习惯别人介入他的生活,不习惯他向来简约的生活中,出现陌生人的存在。
其实,我倒是挺想问问他,我这样忽然融入他的生活中,于他而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餐桌上。
傅均泽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给我剥虾。
今天做的都是我爱吃的,油焖虾,蒜蓉生菜,糖醋排骨,以及一碗丝瓜汤。
「傅均泽。」
我咬了一块排骨,抬头看他,「我辞职了。」
傅均泽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头都没有抬,「没事,我养你。」
我养你这三个字,他说的淡然,当然,我毫不怀疑他有这个经济实力,但是,这句话听在我耳中更像是一种承诺,莫名地泛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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