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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旁侧还有个正悠然地支着头的穆景元。
「李明琮有的,我也要。」他扯了扯我的袖子,眼神里透着希冀。
「你又不爱喝甜酒。」
他嘴角噙着的微微笑意仍未褪去,「我不管。」
「听您的。」我颔首道。
当日用膳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能喝梅花酒,他特意让人拿上了一壶桂花酿。
我喝得很开心,他却时不时微微蹙眉。
「太子,莫要强撑。」
「李明琮不爱喝,你还是给他酿了。」
……这人……这人……
唉……
临近年关的时候,齐国传来了一个犹如巨石落静水的消息。
我父皇驾崩了。
新皇李明琮一朝登帝位,年号元启。
这消息入耳的时候,我不知是震惊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
父皇对我而言,只存在于几个不连贯的片段之中。
我只是有些怅然,所以那一日有点懵,穆景元以为我很伤心,替我准备了超出规格许多的祭品送了过去,为此还被大臣弹劾了一番。
他当晚又偷偷爬上了我的床。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我颈间的时候,我的睡意瞬间消失了。
然而他接下来却很安分,只是抱着我,「睡吧。」
是你吵醒我的啊。
岁旦过后,穆景元也得空了些。他常常留在我的韶华殿,有时还与我对棋,他输了便罚酒,我输了就……念情诗给他听。
真是好伤风化。
这一局我走了神,他不过尔尔几步就让我丢盔弃甲。
「说吧,这次念哪首?」念着念着就习惯了,也不觉得羞赧了。
穆景元沉吟片刻,眼中的笑意渐渐敛回,「换个惩罚吧。」
「只要不是吃你做的东西,我都可以。」
「我问个问题,你只许说真话。」
穆景元徐徐转着酒杯,杯中之酒却一滴不沾。
我点了点头。
苍天啊,千万不要是「你爱不爱我」这样肉麻的问题。
「你刚入东宫没多久的时候,曾有过一次行刺。」他缓缓地说。
我知道他在说梁子乾那次,但我还是装作很努力地回想,随后恍然大悟道;「我好像有些印象,那次我还吓得弄伤了脚,怎么?是抓到那歹人了吗?」
「人没抓到,但是他中了我书房里的机关,其中有毒刃,那毒除了极为珍贵的月心草,便再无解药可化,而这月心草整个苏国只有京都的康安堂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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