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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冷战
褚遇恒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想要将自己打死了,可话已经说出去,再圆也圆不回来了。
路予星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听到后还是觉得胸腔一痛。
“两个月的时间,学也能学会了。”路予星将褚遇恒的手从门上掰掉,将门迅速关上。
褚遇恒站在门外轻声道:“我就在旁边的房间。”
路予星在门内答道:“知道了,不会吵到你休息的。”
褚遇恒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在门口踌躇了一会,还是抿着唇离开了。
路予星听到褚遇恒关门的声音后才走了回来,一屁股躺到床榻上,后背忽然一痛,摸了半天才摸到是方才丢到这里的机关盒。
“真是个见色忘义的东西。”路予星将机关盒丢到地上,咔哒一声就开了。
路予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不开,现在开了有什么用。”路予星气呼呼地将机关盒捡回来,将那封信拿在手里。
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
反正开不开都没什么用了。
就这么不尴不尬地过了半个多月,路予星天天都去给褚遇恒换药,但仍旧是像个哑巴一样,换完药迅速逃离,像是在躲什么洪水猛兽。
褚遇恒也没什么借口能留住路予星,但看着冷下来的路予星却是格外不适应,每每都能想到那个眼眶发红的路予星,当时的路予星应当是真的担心了吧。
半个月的时间,褚遇恒身上的伤都好了,路予星的托词已经过了时效,杜望便要求路予星尽快取出金蚕蛊。
“还不行。”路予星皱了皱眉。
杜望也皱紧了眉:“怎么还不行?”
路予星将手从褚遇恒手腕上拿开,转向杜望:“之前傅花眠用岫蛛草刺激过金蚕蛊,金蚕蛊已经有所警惕了,现在它只徘徊在内脏附近,根本不会来皮肤表面,我需要祁老的辅助,这样才能十拿九稳。”
“祁老是谁?”
“褚遇恒府中的神医。”路予星笑道,“你也不想功亏一篑吧,多个保险而已,再说也废不了多少时间,你又不是等不了这几天。”
杜望冷冷瞪着满脸嬉笑的路予星,着实拿他没有办法,即使知道这只是拖延时间的手段。
“你怎么保证我去请,祁老就一定能来?”杜望背对着路予星。
路予星看杜望松了口便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一拍胸脯:“我来修书一封,你让傅花眠交给他,他一看便会一同过来的。”
杜望拂袖离去:“我就再信你一次。”
路予星看杜望离去了才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坐在了长凳上。
褚遇恒坐到一旁开口:“为什么要祁老过来?”
“想祁老了,想看看他。”路予星喝了口水缓缓心神。
褚遇恒抬起胳膊给路予星看上面细微的凸起:“虽然我不能说出金蚕蛊具体的位置,可它绝对不像你所说的深入肺腑。”
路予星慌忙捂住褚遇恒的嘴,仓皇看了看杜望离去的方向:“你是不是傻了,我不这么说,你现在就要被开刀了。”
“你下不了手。”褚遇恒笑道。
路予星翻了个白眼,重新坐了回去:“我是下不了手,但那不是因为我畏惧刀,而是现在不是时候。”
褚遇恒皱了皱眉:“取蛊还要良辰吉时才可以?”
“当然不是。”路予星叹了口气,“我没法和你说,等祁老来了我和祁老说,你回房间吧,我也回去了。”
褚遇恒起身拉过路予星的手臂:“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路予星一个头两个大,不躲着根本不行啊,谁知道褚遇恒下一次补刀会在什么时候?
“我并没有躲你,你现在气血郁结,需要静养。”路予星将手臂抽了回来,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
褚遇恒看着路予星落跑的背影,暗自叹道:“气血郁结还不都是因为你。”
转念一想,褚遇恒觉得祁老现在过来也许是个正确的选择,立刻也回房间给祁老修书一封。
“阿嚏——”祁老打了个喷嚏,将眼前的药罐都打翻了。
苑云衫赶忙过来帮着收拾:“祁老,您是不是感了风寒了?”
“也许,一会我去喝一帖药就行。”祁老揉了揉鼻子,“云衫丫头,凌川呢?”
苑云衫脸红了一下:“祁老,您又拿我打趣不是?凌川在院子里练剑的声音整个王府都能听到,还故意问我。”
“老夫不是耳背了嘛。”祁老哈哈一笑,“什么时候有你们俩的好消息啊?”
“哎呀祁老,现在予星和褚遇恒还没有消息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苑云衫辩解道。
“他俩定然不会有事的,你是想等他俩来做主婚人对吧?”
苑云衫将药罐一摔:“祁老!”
凌川在院中也喊道:“祁老!”
“怎么了?”祁老走到院中,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傅花眠,“真是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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