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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金蚕蛊搬家记
次日醒来的时候,房中只有路予星自己了,路予星不知道褚遇恒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看到银柄短刀还放在桌子上,便拿上刀出门去了。
路予星一出门就看到正在往这边走的祁老。
“祁老,看到褚遇恒了吗?”
“在刑讯房,今天要取蛊吗?”
路予星点点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早做完我也就放心了。”
祁老看着满脸紧张的路予星,开口问道:“你可以吗?”
“当然。”路予星将短刀攥到手里,跟随祁老往刑讯房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路予星就看到台子旁的褚遇恒一脸从容地和杜望说着什么,杜望脸上也是很平淡,二人的声音并不大,路予星放轻脚步也听不清二人在说什么。
路予星和祁老走近二人才停止谈论。
“你们俩还有什么悄悄话?”路予星笑着看向杜望,回避着褚遇恒的目光。
杜望淡淡一笑:“交流一下蚀蛊的解蛊方法罢了。”
路予星看了褚遇恒一眼,发现褚遇恒并没有看向这边。
“今天还有什么借口?”杜望问道。
路予星摇了摇头:“和你耗不起了,赶紧取蛊,我们还要赶着回去过年了。”
杜望坐到一旁,示意路予星随时可以开始。
褚遇恒脱掉上半身的衣裳躺到了冰冷的台子上,表情看上去没有多少波澜,只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路予星,路予星多少有些心里发虚。
“它还在昨天的那个位置。”褚遇恒提醒道。
路予星握紧短刀,看着褚遇恒伤口附近的那个蛊虫的凸起,将一个纸包递给褚遇恒。
“这是什么?”褚遇恒并没有接。
路予星将纸包打开,将里面的糖脯拿出一块递到褚遇恒嘴边:“糖脯而已,我第一次做手术,恐怕手艺比较糙,吃点甜的转移下注意力,免得太疼。”
褚遇恒接过糖脯放进口中,糖霜融化在嘴里,甜的有些发苦。
糖霜化开后里面的果干才显现出本味来,似乎是一种梅类,浓重的酸涩盖过了甜。
即使褚遇恒不是很喜欢这个酸度,可也无法抗议了,参杂在糖脯上的微量曼陀罗花粉已经让他昏睡了过去。
路予星看褚遇恒已经失去了意识,这才硬着头皮用刀尖将肋下尚未愈合的伤口重新挑开。
刀划在褚遇恒身上的手感让路予星感觉背脊发寒,可终究还是不能就这么停手。
路予星一狠心,短刀在掌心横划一刀,路予星让自己的血引到褚遇恒的伤口上,看着蛊虫凸起的位置动了动,缓缓向着伤口移动起来。
路予星将掌心的伤口放到了褚遇恒肋下的伤口上,感受着金蚕蛊的位置,直到手心感到剧烈的痛楚,路予星悬着的心才放下,转身对祁老交换了下眼神。
祁老放出暗号,凌川和苑云衫立刻冲进来,杜望发觉事情有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凌川和苑云衫已经将褚遇恒带走了,而路予星和祁老则拦住了杜望的去路。
“路公子言而无信。”杜望冷冷道。
“并非如此。”路予星感受到受了惊吓的金蚕蛊的行动轨迹,尽管十分不适应血液中的痛楚,但还是挤出了个风轻云淡的笑容,“金蚕蛊现在在我身上,不过不知道它能不能适应新的宿主。”
杜望看着路予星手上的刀口,以及脉络间移动的凸起,面色凝重起来。
路予星笑道:“若是金蚕蛊不适应,大概我和它的寿数也就是这一两天了吧。”
“你打量着我真的不敢杀了你取蛊吗?”
“也可以啊。”路予星其实已经无所谓了,褚遇恒现在对于杜望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不论金蚕蛊杜望得没得到,都无法找褚遇恒麻烦了。
祁老站在路予星身前:“老夫虽然一把老骨头了,但好歹也不是吃素的。”
“祁老说得没错。”一个声音自远及近传来。
路予星听着身后的此起彼伏的脚步声,一回头眼泪都要出来了:“褚子茗,你死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都怪这遥升国太远了。”褚子茗虽然一身戎装,但并不妨碍他揽着路予星的胳膊。
路予星看着将士们吃惊的表情,迅速将褚子茗从胳膊上弄下去:“站好了,好歹现在也带兵了,拉拉扯扯的不像样子。”
“予星,你变了,你以前都不会凶我的。”
褚子茗仍旧想赖上来,路予星却没这么多精力应付他了,金蚕蛊开疆拓土般的行径让路予星觉得五脏六腑都像绞到了一起。
褚子茗看出路予星隐忍着痛苦,也没心情再拖时间了,发号施令要擒住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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