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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徐涂戴着面具,虽然看不出脸上的熏红,但眼神涣散,步履蹒跚,若不是有人扶着,感觉一放手就会立刻趴在地上,沉醉不醒。
听了谢铭说的话,他久久才反应过来,无力地摆手道:“不是醉,是困了……我不容易醉,我可告诉你们,我当年吨二锅头,我就没醉倒过……”
“你们把我放开,我能自己走,嗝~”徐涂让他们松手,以便证明自己的酒量。
“真要我们松手?”谢铭眯眼坏笑。
“松!给我松!”
“大师兄你真的醉了,还是让我们扶着吧。”祁郁晨断然是不会松手的,他可不会跟两个都醉了酒的人一起玩笑。
“放心,松吧。”
“好~那我松了~”
“嗯。”
“……”
谢铭把手拿开,徐涂果然在下一刻就双腿瘫软,若不是祁郁晨还扶着,那便要直接跪趴下来。
“二师兄,你也别闹。”
“不闹,这不是还有你扶着嘛。”
徐涂意识到自己果真走不了路,才吞吞吐吐地承认自己醉了。
“嗯……是有点醉,你还是扶着我吧。”
“来了!”谢铭上手,把他的腰身搂住,瞬间就笑得眉眼弯弯的,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
祁郁晨顺着谢铭的那只手,将视线移到大师兄的腰身上。
他忽然想起那日御剑飞行出意外时,自己也揽过大师兄的腰,说不上柔软,但很细,感觉搂着那样的腰把人抱在怀里应该很轻很舒服。
回木屋的路不长,他们没走多久就到了。
眼前的木屋已经不再是徐涂曾经的那座小木屋了,檐下挂着红灯笼,现在算是他们三个人的婚房,是崔诀昨夜派人过来直接拆了重建的。
用竹子搭建起来,外形雅致,采光极好,里面家具俱全,通风宽敞,温湿度宜人。
徐涂被放置在一张垫了软席的大竹床上,睡眼惺忪。
谢铭和祁郁晨正想帮他解下婚衣,却被他伸手拦住。
他迷糊道:“不必了,我醉欲眠,卿……且去……”
说完,他翻了个身,便抱着床上的新被子睡了下去。
谢铭和祁郁晨相互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不多做停留地轻脚离开了。
但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徐涂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稍稍解了一点酒力,可起身后走起路来还是一副醉得七荤八素的模样。
此时,有一朵小小的祥云从窗户飘了进来,落在徐涂脚侧,不久又飘进了一两朵云,并发出了一声猫叫声。
“喵~”
黑猫从云里走了出来,看到徐涂床上无人时,它翻起了白眼。
“猫大人啊,你又出现了……”看到那只绿眼的黑煤球,徐涂长叹道,语气很轻弱。
“我是来视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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