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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叹,“真为你的智商担忧。”
“哎你!”王格追上他们,“死浩子你也跟着他俩学坏了。”
于浩嘿嘿地笑着。
出了洗浴中心才刚过八点,天早就黑了,小风嗖嗖地刮着,把身上的燥热一点点抚平。
方泽榆这才感受到丁安说的不想回家是什么感觉,他现在浑身通透。
就两个字,舒坦!
“下雪了。”丁安说。
几人抬头看天空,一朵朵硕大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落,落到树上,给树盖了一层薄被,落到地上,就铺了一层薄薄的地毯。
“这雪少说得下一晚上,”于浩抬手扫了扫头上的雪,“比前两次下的大不少。”
丁安伸手接了一撮雪花,很快就被手上的温度融化,手心就变得湿润。
他余光瞥见方泽榆一直抬头盯着天上看,开口问道:“你瞅啥呢?”
“我在想,雪花真的全都是六边形的吗?”方泽榆说。
“就这?”丁安挑眉,“这还不简单,你看着啊。”
他说着把手缩进衣服里,扯着袖子接了一朵雪花。
“看。”丁安把雪花凑近方泽榆,“是六边形吧。”
方泽榆停下脚步凑近了仔细看,雪花落到丁安袖子上并没有融化,而是松软的散开,一朵朵六边形的小冰晶交缠在一起,漂亮又可爱。
他伸手抓住了丁安的手腕,把他拉近想看的更仔细些。
呼吸出的热气打到丁安手背上,把人打的轻轻颤了一下手。
雪化了,方泽榆皱了皱眉。
丁安缩了缩手,没缩回来。
“化了。”丁安提醒他。
“哦,”方泽榆回过神来,松开了手,“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呼吸。”
“没事,”丁安又接了一朵,“看吧。”
这次方泽榆没抓他的手,就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原来真的每一朵都不一样。”
“是的,每一朵都不一样,”丁安点点头,“就跟树叶似的,没有完全相同的两朵。”
“两片。”方泽榆纠正他。
“嗯?”丁安反应了一下,“哦,是两片。”
沉默地走了两分钟,丁安一脚把地上的石子踢飞,
“你幼不幼稚啊!”
方泽榆微微笑,他要爱上洗浴这个项目了。
就是下回得换个搓澡大爷。
王格嚷嚷着要去吃烧烤。
“你刚刚在里面不是喝了一壶山楂茶吗?”于浩问他,“还没喝饱啊?”
“就是因为喝了一壶山楂茶才饿的,”王格说,“这玩意儿开胃。”
“行吧,”他也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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