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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容鈞卿在私下,只道了一句:「那只停在桌脚的鸟真好看。」
就这么一朵小奇葩,当知道去爱人后,硬生生活成了悲情男二。
想起原书描述时,我眼眶红了红。
结果被容鈞卿发现时,他惊讶却又不是很惊讶:「你真的可以对着一个花瓶哭吗?」
算了,娇气就娇气吧,我破罐子破摔,泫然欲泣:「突然想起去年才回来的的雪缎,今年就找不着了。」
容鈞卿懒懒地点了个头,然后继续玩他的雀儿。
只是这人玩一会就累了,要回去歇着,临走前同我说,我若要出去,他这就让人去备车马,他还嘱咐我在大街上不能哭。
我:……?
出去就出去,省得碍人眼。
可是我出去得不巧,卡入了书中的一个剧情节点。
车马行到偏僻处时,忽地看见前方有个身着华服的男子躺在前面。
护卫前去探看,然后慌张地回头告诉我这是虞候。
虞候?我定神一看,发现他有只手正被固定板裹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容鈞卿派人打的,但除此处外,他身上负了不少新伤,血迹斑斑。
我有模有样地派人去虞府报信,然后下车上前察看。
原书里,虞候在街上负伤,是为了保护被歹人意图捋走的太子妃,太子妃是私自出行的,因此落到要虞候亲自保护的地步。
这虞候身上有一处血流得厉害,我下意识地搜刮出身上所有能用的布料,死死地帮他裹住伤口,因此自己身上也沾了血污。
虞候的人还没来,隔壁那面墙上却掉出了一具尸体。
我吓得半死,结果更吓人的事还在后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那病秧子夫君从墙后翻出来,手上握着一柄染血的匕首。
然后,他与我四目相对。
我俩——
一个生龙活虎到能杀人。
一个丝毫不娇矜地为虞候死按伤口,一点都没有在新婚之夜碰着夫君发病时就立刻弹开的怯懦模样。
容鈞卿微生茫然,他手一松,匕首哐当地掉到我的脚边。
我把玉鞋往回缩了缩。
结果容鈞卿他也垮下来了。
我抱住容鈞卿的时候,沾血的手在他精致的衣裳上擦了擦。
可我没想到容鈞卿下一刻就往我肩上咯了一口血。
他吐血了!!!
他是不是往嘴里塞血包了??可我没看见啊。
这么菜为什么还要打架啊!!
谁来管管他?
噢,好像是我来管。
容鈞卿这块无暇白玉上染上绯色时还是很惹人怜爱的,这也是我簌簌掉泪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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