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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是那种对过去耿耿于怀的人,上一秒发生的事我都懒得再去想,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顾知春这种人而已,自作聪明的人向来不讨喜,更何况是不那么聪明的人呢?
从前我就知道顾知春十分讨厌我,但她还是跑来和我做朋友了,还是所谓的“好朋友”。我不知道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来接近我的,但我真的觉得她挺蠢的。
活得那么别扭,除了自己又能折磨谁呢。但我此刻不爽也是真的,看见她用那副面孔和北辰月说话,也是真的很想再给她的脑袋来一瓶子。
所以我指着自己的脑袋对她说,“春春。你脑袋上的窟窿长好了吗?”我不介意再给你开个孔,我在心里默默将这句话补充完整。
我看见她猛的缩了一下身子,陡然放大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隐隐约约还夹杂着愤恨。紧接着她就朝旁边的空位走去,步子有点虚。我想,那一瓶子砸下去,大概给了她不小的阴影。
我努力去想从前和她一起生活的画面,但想不太清楚。我向来不愿意费脑子去记和无关紧要的人有关的事,也懒得费精力去和他们“心心相惜”,没多大必要。
我还在神游当中,北辰月突然凑了过来把我吓了一跳。但我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月哥哥,嗯?”
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热气一瞬就变成了水,有些冰凉。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点沙哑,像怀旧的留声机。嗯,没错,就是留声机。
我偏头去看他,此刻我们之间隔的距离不到一公分。靠得太近了,近得使我能够清晰的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嘴边冒了一点头的青色胡茬,以及他红色薄唇上的纹路。
我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是真的很想很想再凑近一点,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感受一下他嘴唇的柔软。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于是我头往后仰,稍稍拉远了一些距离,才开口说,“月哥哥?呵,怎么了?”
他坐正了身子,右手支着脑袋,丹凤眼上挑,“起床气,你真的很欠揍。”
我左眼皮跳了两下,飞快的怼了回去,“彼此彼此。”
但他可能没法猜到我心里的小九九。
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一定要告诉他。
某一年的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你用怎样性感的嗓音和我说着玩笑话,而我的脑袋里想的是一定要找个机会咬一下你的嘴巴。
并且在你说我很欠揍的时候,我心里想到了以后某个时刻,你用同样的口吻对我说,“你真的很欠操。”
然后就真的是无限风情了。
我勾起唇角,头枕在窗子边上。心里畅快得很,巴不得马上就到晚上,我都不求睡个好觉,只求他妈做个一夜春梦。梦里我们互相赤裸,只对彼此忠诚。
啧。
真是色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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