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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称呼让宣善尬到要命。
他不清楚蔺行洲是不是在反讽,还是故意拿这个称呼来刺自己,但不论是哪样,都让人无所适从。
宣善指尖微弯,试探性抽回自己的手。
“能别这么叫我吗。”他惴惴不安地看着蔺行洲。
蔺行洲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好奇怪……”
“你以前怎么不觉得奇怪?”
宣善:“……”
你马。
我以前也奇怪啊!但是为了欺负你,还不是忍着羞耻!
宣善抿着唇,不想说话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的红印淡去不少,只是刻在这白皙的肤肉上,还是分外明显。
蔺行洲并没有开口询问。
向来应该是不在意,就说嘛,除了和主角的关系被反派知道了会危险外,别的什么根本就没事。
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车窗外陌生的环境总算逐渐熟悉起来。
行李箱有人帮忙拿下车,宣善空着手走出停车场。
有时候,人的运气就是这么差。
宣善才刚走出去,眼前就砰的一声砸下一个玻璃瓶。堪堪擦着鼻尖而过,危险至极,他大脑嗡嗡的,看着四分五裂的玻璃炸开,飞出去的碎片落于眼前。
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耳垂上传来刺痛。
突然,宣善被人拉着搂入怀里,他的心脏都被吓得漏了一拍,迟迟反应不过来。
“善善。”
蔺行洲声音有些急促,拉着他检查,“有伤到吗?”
紧接着,他又像是察觉到什么,看着宣善耳垂上被碎片划开血痕的肤肉,脸色寒冷出奇的差。
宣善呆呆的,“吓我一跳。”
蔺行洲拿出纸巾,擦了擦他耳垂上的血迹。
紧接着,漆黑的眼睛寒冷地望着不远处打闹的小孩。
被反派禁锢的漂亮宝贝(37)
到家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几天的天气总是这样阴晴不定。
蔺行洲找到医药箱,坐到了宣善身侧。
宣善坐姿格外乖巧。
他耳垂上的伤口幸而不大,也没有玻璃残渣镶嵌进肉里。可是破了那点皮出的血,也叫宣善感到疼痛。好像被针密密麻麻扎了似的,想碰又不敢碰。
蔺行洲寒着脸为他上药的时候,宣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虽然但是,倒霉的是他,蔺行洲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一时之间,空气中寂静到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男人垂覆着眼,眉眼冷淡的为少年涂消毒水。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宣善微微抿着泛白的唇,指尖攥紧,“疼。”
蔺行洲很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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