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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但上面明显有个锁。
在宣善僵硬的目光下,蔺行洲走了过来。
蔺行洲屈膝半跪在宣善身边,把项链样式的镣铐放到他手心。
被反派禁锢的漂亮宝贝(43)
“你……干什么?”
捏着冰冷的镣铐,宣善纤长的羽睫颤了颤,嗓音艰涩地发哑。
“给我戴上。”
单膝跪地的男人音色沉沉,说出来的话波澜不惊,好似在询问他今天想吃什么一样随意。
钥匙也被他一并交付到宣善手心。
宣善微微有点迷茫。
他像是捏着烫手山芋,将这项链样式却比项链重不少的镣铐砸到男人身前,发抖的嗓音蕴含怒气,“你什么意思?”
蔺行洲缓慢抬头。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似乎误想了什么东西,此刻正含着泪愤怒的看着他,可怜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一样。
湿淋淋的长睫被水汽晕染,饱满嫣红的唇瓣因为病气原因微微泛着点苍白,想让人将他搂在怀里,从上至下,一点一点的,将全部地方染红。
他总是这样。
用不经意的态度。
去勾.引任何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
蔺行洲眸子暗了暗。
他伸手,想攥紧主人的手。可主人似乎误会他的意图,以为他要动手打人,直接动身往旁边躲。
“善善。”
蔺行洲压低声音喊:“主人,给我戴上。”
宣善掉着泪说:“我不,你就是在钓鱼执法,等我把这个给你戴上,你就有个正当的理由来欺负我了。”
他似乎以为自己戳中了蔺行洲恶毒的想法,说完这话就紧抿着唇,眼睛一动不动注视着他。
“我如果想欺负主人,用不上这个。”蔺行洲缓慢地说,“给我戴上。”
第三次重复。
宣善咬着唇内软肉,苍白无力的指尖轻轻扣着镣铐边缘,他动作带着几分僵硬的,慢慢靠近蔺行洲。
眼前男人哪怕低着头,身上的气势也叫人不敢将他看低。宣善抖着手,捏着‘项链’,慢慢探身环过男人的脖子。
修长的双腿压在被褥里,微微前倾的身子带动上身的衣服,雪白的肤肉隐隐还透着股幽香,仿佛在促使路过的行人,将这朵颤巍的花瓣含入咽喉,细细品尝。
咔嗒。
宣善僵着身子,后退了点,“好了。”
他退后的时候,手腕上冰冷的镣铐堪堪擦过男人的脖颈处。
蔺行洲蓦地攥住宣善的手。
宣善吓得不敢动。
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少年手腕上拂过,镣铐之下,是娇嫩得能看清楚血管的苍白皮肤,已经被冷铁摩擦的生了红。
怎么这么脆弱。
蔺行洲眼底闪过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揉着那处脆弱的肤肉,从床头柜里翻找出钥匙,垂着眼睑,在宣善惊讶的目光下,将其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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