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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诉眼底深藏阴郁,“那他对你做什么没有?”
想到休息室里,少年俯身亲吻自己的模样,邬川只微顿了一下,就从容不迫地说:“没有,你觉得会做什么?”
我觉得?
邬诉呼吸有些艰涩,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宣善如果不高兴了,很喜欢用他自以为凶的模样,去惩罚那个惹自己不高兴的人。
譬如亲密……譬如撒娇。
他把这称之为羞.辱。
对外他当然只会用言语生气,但对内,言行可就大胆多了,邬诉一直乐在其中,面上却不显半分。
他根本想象不了。
如果宣善把邬川当成了他,而邬川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一些惹了宣善莫名其妙又生气的话。
那么——
微弯的指尖克制不住的发紧,邬诉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捏,漆黑的眼眸下垂掩藏住了阴冷。
“没有最好。”他道。
至于后面邬川反问的那句话,被他直接无视。
说着,邬诉垂下眼便走。
“等等。”
邬川叫停他。
这件事并不算完。
“邬诉,你以前什么样的我不管。”
邬川语气很慢,目光却盯着邬诉,一点一点地说:“但现在,你是邬家的人,最好就不要再弄这些事情,这对你自身并没有好处。”
“你怎么知道没有?”邬诉语气冷冰冰的反问,“别什么事都管,我当时就没想回邬家。”
他说的还真没错。
邬家确实可能是个香饽饽,但对邬诉来说并不是。
他厌恶的很。
他宁愿当成被扔弃的孤儿,也不想被邬川告知当年那些陈年往事。
脏的很。
邬诉走了两步,又似反应过来什么转身,凝视着邬川道:“别跟宣善说今天发生的事,就让他当做见他的是我。”
他叫宣善么。
邬川不合时宜的心想。
再抬眼时,邬诉已经离开了。
-
休息室里开了热空调。
宣善出来后才后知后觉察觉到热,他先是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才揉着自己微烫的耳垂,目光有点心虚地凑近宋闲。
宋闲在和别的人说话,他也就没出声。
甚至祈祷两人多聊一会儿。
可惜天不遂人愿,宋闲很快注意到他,目光微敛,与友人停止了谈论。
宣善低着头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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