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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前见过几面。
就在家里。
宣善叫这个人哥哥,可他十分清楚,宣善是独生子,家里根本没有兄弟姐妹。
而这个所谓的哥哥,看宣善的眼神分明就不单纯。
邬诉垂眼,准备起身。
可他刚要动,被褥里的少年遍死死抱着他的手,不许他走。
宋闲上前,声线微冷的喊:“宣善。”
明明是在睡梦里,可听见这道声音,仿佛形成了条件反射似的,少年顿时就松开了邬诉的手,委委屈屈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邬诉得以顺利起身。
他微抬眼,见眼前人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颇为沉冷。
“你给善善换的衣服?”宋闲问。
邬诉语气冷淡:“嗯。”
刚刚在电话里,宋闲就听校医说了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宣善体弱,所以异常关注他的身体情况,每次宣善去医务室,学校的医生就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
而这回医生说的,是宣善不小心被人撞进了池子里。
宋闲眼眸漆黑。
他看了眼宣善,见宣善睡着了,便干脆又直接的对邬诉说:“我们谈谈。”
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
因为宋闲要说的也就那点事。
他甚至不是想跟邬诉谈,只是想通知邬诉,不要再缠着宣善。
“善善不懂事,很喜欢玩。”
医务室外,宋闲平铺直叙道:“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但我希望,你和善善能分道扬镳,这种包.养游戏并没有意思。”
邬诉从善应对,“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话的?”
宋闲眉头微皱,语气加重:“我是他哥。”
邬诉:“并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这种态度其实就已经表明立场了。
而且,邬诉的态度比宋闲想象的还要刚。
他发现谈不拢,眼眸顿时就暗了下来。
宣善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身旁只有邬诉在,他呆滞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药水已经输完了。
白皙的手背上那点痕迹特别明显。
“我哥刚才来过吗?”
想了想,宣善小声问,“我刚刚好像在梦里听见他的声音了,好吓人。”
邬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宣善自顾自的道:“应该没有吧,他怎么会知道我生病的事。”
邬诉顿了两秒,“确实来过。”
宣善:?
可恶。
痛苦面具已经戴好了。
都不用想象,宣善就知道宋闲来时看见邬诉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捂了捂额头,侧眼看邬诉,“你一直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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