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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一定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宫凌止递给妇人一方手帕,待妇人拭去眼角泪花,才问,“孤儿院有人员信息档案吗?”
“有,自孤儿院成立开始每一个被玫瑰收养的omega都会有一份档案,在保险箱里。”老妇人从脖颈里掏出了一根链子,链子上挂着一枚钥匙。
保险箱被藏在角落里,宫凌止扫了一眼,保险箱周围竟然没有尘土,或许是刚刚打扫过吧。厚厚的一沓文件,塞满了整个保险箱。
“这个也是omega?叫什么,什么时候来的,他后来去了哪。”当宫凌止翻看着那些档案的时候,王佑明忽然出声。宫凌止转头看去,王佑明正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上面的omega大概十来岁,长的很是秀气,宫凌止觉得眼熟。
老妇人仔细看了一会儿:“这个……好像叫什么商还是商什么来着,脖子上还有个曼陀罗花的胎记,应该是二十二前年,玫瑰对他最好了。至于后来去哪了,我也不清楚。两位探员,现在网上都说玫瑰是被人害死的,你们是不是终于要来查这件事儿?”
宫凌止把正想说话的王佑明扒拉到身后,试探:“当年案子都结了,您怎么好像不信?”
老妇人哼了一声:“玫瑰本来就会水,怎么会淹死。就是那几个alpha,他们想把一些omega小孩儿通过玫瑰花孤儿院带走,玫瑰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就要报警,所以他们才会杀了玫瑰的!”
宫凌止道:“老人家,会水不代表不会淹死。”
老妇人愤愤指着老照片里的一片水域:“就那个湖,也就一人高,淹不了玫瑰的头顶,怎么能淹死在湖里!当初的探员非得说玫瑰是淹死的,只能是在湖里失足,简直放屁!拿个水盆摁着也能淹死人,非得有湖?”
宫凌止一愣,对王佑明说:“二十年前玫瑰花孤儿院的溺亡案资料给我。”
拿过王佑明手里的文件袋,宫凌止一张一张地看着,当年的照片不是很清晰,但是依旧可见玫瑰后颈腺体上的扼痕和咬痕,手腕上的扼痕仍旧明显。资料里关于这些扼痕的解释竟然是omega与alpha之间的情趣。
宫凌止拎走了王佑明,坐在车里的副驾驶上,宫凌止哗啦啦地翻着手里的案件资料,道:“alpha溺亡案中,死者的手腕脖颈都曾有过勒痕,但是只在手背后脖颈有痕迹,我之前还觉得奇怪。刚才老人家提醒我了,想要淹死一个人只有有一盆水就够了。用不着又是湖又是水池的。如果把alpha固定,让alpha的头扎在盛满水的盆里也是可以的。水盆里放上冰块或者滴漏什么的,就可以控制死亡时间,然后赶在警方来再把东西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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