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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冥河,本以为会抵达危险的境地,却万万没想到却是如同外面那般秀丽的山林。天空有彩霞飞过,仙气充裕,隐约可见游龙般的鱼群从清澈的水面上游过,耳边是川流不息的水声。延绵不绝,高低起伏的山林中,古树参天,却遮不住地下,各种鲜活的灵草恣意生长。
如果不是他们清楚自己是来破解遗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闲游。
此处,安详得仿佛不像一处危险的地方。
谢忱山笑着说道:“那头鹿……”
被放出来的赵客松有些晕头晕脑,啊了一声。
佛修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头鹿,先皇窃谕馔贰!鄙袷对诘执镎獯Φ氖焙颍就已经下意识扫过了周围的情况,这头鹿恰是因为浑身白色,所以才让谢忱山下意识记住了它的特征。
魔物幽幽说道:“尽管方才的变化,仿佛是消融了一切。却把这些生灵都平安无事地挪了进来。”
这确实是菩萨心肠的手笔。
谢忱山道:“对于试炼、寻访此处的人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冥河忘川的杀机,可是极为凶险。
魔物道:“只要他们回头就能够平安无事的出去。”
“可回了头就没有任何代价吗?”谢忱山似笑非笑地闻道。
魔物沉默。
在那座索桥上回头,无疑也是要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要么失去修为,要么失去记忆,或许是别的所,不过这些随机的代价,却不可能轻微得了。
谢忱山显然是猜到了。
那座索桥,某种程度上也是奈何桥的化身。
走上了那条桥,要么一路走到底,回头,是不可能不付出代价的。
可是踏过了那条索桥之后,如今可以望见的景象却是如此让他们难以置信,毕竟那第一波给他们的错觉仿佛以为环绞橇潭虎穴,有谁能猜到渡过了桥之后是这样的平安祥和。
谢忱山微眯着眼,神识收了回来。
“此处的安详不是作假。”
不是阵法,不是幻象。
仿佛此处真的没有任何的杀机。
“呆娃,你要来此处作甚?”赵客松看着魔物和佛修开始认真思索,不知道该从如何下手的他,突然想起来之畸^曾经若隐若现透露出他的目的。
鸮站在他的肩膀上。
鸮其实想说,在谢忱山和徐沉水的面徊灰和他说话。
鸮:……
鸮道:“你猜我多少岁了?”
赵客松没想到他抛出来的是这样一个问题,他屏息凝神思索了片刻,然后试探性说道:“两百多岁?”毕竟他自出来的时候就是个小小的样子,虽然从他的表现中可以瞧出他的真实岁数不可能小到哪里去,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超过三百多岁吧。
鸮痛苦地说道:“我就比万里空小了个五百岁吧。”
赵客松沉默。
他开始回想万里空多少岁。
“三千四百五十九岁。”
出奇的是,这句话居然是魔尊抛出来的。
赵客松愕然。
魔物平静地说道:“上次他找打的时候说的。”
不错。
上一回,谢忱山和徐沉水与万里空的聊天,到最后确实不怎么愉快。
不然佛修也不会体会了一把山顶的寒冷。
只不过正如万里空所说,魔修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只是也不能说万里空的说法便是对的,因为在佛修恢复了原来的修为,甚至大幅度往上跳跃,已经成为此方大世界颇有能耐的大能之后,他蓦然发现,其实他和魔族的修行,是不大正常的。
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似乎从来都没有瓶颈这一说法。
当年在小世界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不断强行压制自己的修为,仿佛对他来说那是可以任意操控的事情,再天然不过。
可是旁人却做不到。
顶多小小压制一段时间,却无法如他那么自如。
而魔物的修炼更是全然不似旁人仿佛是随心所欲,当他想要力量的时候,便自然而然变得极为强大。这样的力量和威压无疑是令人恐惧的,它不可控甚至仿佛没有止境,像是个无底洞。
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也就罢了,可佛修自己也正是体会了一回这样的感觉。
“三千……你都,两千多岁了……”
赵客松泫然若泣。
鸮的毛都炸了。
“说便说了,你这是作甚,哭哭啼啼不是个男子汉!”
赵客松倒也不是真的哭了,他只是有点难受被骗了。毕竟他一直以为是在照顾这只小鸟,好不容易拉扯到这么大,谁能猜到这居然是只千年的老妖怪。他和这大鸟相处的日子,甚至超过了与佛修共处的日子,那感情无疑也是深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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