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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红拉着白南星说:“走走走, 蒋丽丽和文青打架手指被咬了。”
听到蒋丽丽手指被咬,白南星以为没有多严重,结果跟江玉红到知青院一看情况, 才发现整个大拇指咬的都见到骨头, 脸上被指甲抓的全是红色血印子,地上头发也被薅掉不少。
白南星及时给蒋丽丽手指消毒止血, 简单包扎后让她赶紧去卫生所缝针, 另一头的文青也没好到哪里去,额头上被磕破了一道口子,伤口挺深, 白南星看了一下,这情况都得缝针。
这两人大概是打累了, 站也站不起来, 只好让人背着去, 高强背着文青,蒋丽丽咬着牙要自己走, 江玉红只好扶着她走。
白南星先跑卫生所准备缝针需要用的东西,刚出屋就看到周道年拿着电筒站在门口,一脸诧异道:“道年,你怎么跑来了?”
“天这么黑,想过来给你照路的。”周道年接过她的药箱背到自己肩上。
白南星心里似抹了蜜一般的甜,旁若无人地牵着周道年的手,说:“走吧, 去卫生所。”
两人一路跑到卫生所, 白南星开始准备缝合用的器具, 让周道年去后面烧点热水。
文青先到了卫生所,白南星洗完手戴上手套, 先做了局部浸润麻醉,将伤口周边细碎的头发清理干净,再次将伤口洗涤消毒,才开始缝合。
白南星针还没下去,文青便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说:“白南星,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不能公报私仇,我头上的伤口绝对不能留疤。”
白南星甩开文青的手,直起身来说:“你到底缝不缝,后面蒋丽丽比你还严重,要不等她来了,我先给她处理,你再想一会。”
“白南星,你就是这么对病人的吗,我什么时候说不缝了,我只是问你会不会留疤。”文青用力嘶吼,伤口又震出了血。
高强安抚文青别激动,又对白南星说:“白南星同志,我们能不能暂时放下恩怨,先救救文青。”
周道年说:“高强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用词。我媳妇可是一名优秀的卫生员,一直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去年你们造谣的事,我媳妇宽宏大量没有计较,后面还救了文青同志几次,现在是文青同志自己无理取闹,耽误我媳妇看病时间。”
高强被怼得哑口无言,心虚地垂下眼,文青喝农药确实是被白南星救的。
白南星走到文青面前,再次帮她额头止血,消毒,也没再跟两人废话,专心致志地开始缝针,文青的额头一共缝了三针,脖子上的抓痕,白南星见蒋丽丽进来,直接把药丢给高强,让他洗手给文青涂药。
蒋丽丽的手指要严重许多,整整缝了七针,疼的蒋丽丽边哭边骂,一旁的文青也在哭,高强下手重,涂药总是碰到伤口,疼的文青哇哇叫。
高强心里头带着气,气文青不该这么冲动,他从来没有想过文青会有这么泼妇一面,看到蒋丽丽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高强,你动作就不能轻点!”文青口气不好,她都这样了,也没见高强安慰一句,怎么说她打架也是为了他。
高强心里憋屈的极了只有忍着继续给文青上药。
打架的事闹太大,没多久大队长孙家贵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孙亮站在一旁边,看着眼前两个姑娘的狼狈的样子,一脸不可思议。
孙家贵咬着牙问:“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不睡觉我看你们一个个是不是太闲了。”
文青说是蒋丽丽先动的手,蒋丽丽也没否认,是她先动的手,但是是文青先做的不对,还出言侮辱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孙家贵头疼,“行了,蒋丽丽你来说。”到底是代课老师,孙家贵心里还是有些偏袒的。
蒋丽丽便将事情始末说了个明白,她晚上回房间发现文青正慌张地拆她的被子,她就问一旁的文青到底怎么回事,文青就说自己在她床上睡了一觉,不小心把被子弄脏了,准备拆下来帮她换一床。
蒋丽丽不信,睡一觉怎么会脏了,她环视一圈,发现她木箱子上的糕点被拆了,她气得要死,扯过文青手中的被子,发现里面蹭了一些黑淤泥,她扔了被子甩手就给文青一巴掌,问她和高强是不是在她床上包被窝了。
文青说没有,只是高强累了,借床坐了一下。
蒋丽丽自然不信,骂他们两个不要脸,文青立马怼了回去,蒋丽丽想到她怼的话,眼睛快速扫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孙亮,没将那些话说出口。
反正最后她忍无可忍地先动了手,文青也不是吃亏的主,两人越打越凶,女人打架可没有章法,更没有什么打人不打脸的说法。
孙家贵问文青,“她说得对不对?”
文青说:“我和高强是清白的,他真的是挖水渠太累了,借了丽丽的床坐了一下。”
蒋丽丽咬牙道:“他自己没床嘛,为什么要坐我的床,经过我同意了吗!还偷吃我的糕点!那是我准备给孩子们,真是不要脸!知不知道不问自取就是偷!”
文青也火了,她真的没有和高强包被窝,“被子脏了可以洗,糕点吃了我赔给你!你诬蔑我的名声,你能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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