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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Chapter 1 我的宝贝软糯小姑娘
他有个秘密,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那天,父母牵回了一个小姑娘,对他说:“从此以后她是你妹妹!”
小姑娘糯着嗓音喊了一句:“哥哥~”从那刻起,他就想将她占为己有。
他要去外地上学了。
高考分数出来的那一晚,他把小姑娘堵在楼梯间的角落里,灼热的呼吸尽在耳畔:“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的事?”
小姑娘唯唯诺诺地点头:“..记得。”“嗯?”
女孩儿声音软糯,脸颊又白又嫩,他喉结微动,眸色愈发深邃。
”记得什么?说来听听。”
一年后,她去大学报到,第一天就被某人抵在门背后亲了半小时。
小姑娘泪眼汪汪地控诉:“我才来你扰乱我,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考一个学校了。”
他捧着她的脸,和她额头相抵,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
“你再不来,老子就要疯掉了。”
————
厦门动车站
时夏检完票,抱着旅行包玩儿命地奔跑起来。
来的路上堵了会儿车,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她现在得和高铁的发车时间赛跑。
好在她跑赢了,也累得够呛。
进车没多久高铁就发车了,要不是钱凤仙女士在她女儿的旅行包里有技巧性地塞了太多旅行包本身容量不能承受之东西,她女儿的脚速还能再快点。
颠了颠笨重的旅行包,掏出车票边走边看自己的座位在哪节车厢。
走动间发现连着几个车厢一眼望去都是一片松枝绿的兵哥哥,数量比车厢中的老百姓还多,心疑道:什么情况?最近没听说祖国哪里不太平呀?
不过和这么多英姿勃勃的兵哥哥坐同一班高铁,搁平时哪有这机遇。
时夏边走边看兵哥哥,瞧了一路热闹。
等瞧热闹瞧到了自己车厢,只见整节车厢绿得发亮,放眼望去毫无一个穿便装的老百姓,只等她坐进去当“军中一枝花”。
兵哥哥们背对她,整齐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气压比其他有烟火气的车厢来得紧绷。
她抱着旅行包站在门口有点儿胆怯,再确认一遍车票上的车厢号。
没错,就是这一节。
认命地走进去,车厢中庄严的气压让她走时不自觉地放轻脚步。
走到车票上的座位,站在靠过道座位上的兵哥哥的肩后,冲他精神的后脑勺小声说:“不好意思……”
战爵回眸,掀起眼皮仰视她,五官英俊冷硬,眼神坚毅似刀刃。
时夏呼吸一窒:我去,长得帅的果然都上交给国家了。
战爵收回视线,一声不吭拿起小桌板上的军帽,收起小桌板,起身站出去。
伟岸的身躯,笔挺的松枝绿军装,五角星金扣浮动着光辉。
时夏158cm的身高仿佛被“高耸入云”的兵哥哥踩在鞋底下碾压,她扎心了,垂眸走进去,踮脚举起旅行包要放到行李架上。
古有秦二世举大鼎,今有时夏举大包。
两条纤细的胳膊抖呀抖的,身后的战爵看不下去,操着低音炮说:“我帮你放。”
时夏随即双臂一轻,旅行包被一只大手托起推进行李架。
她回眸,视线从男人的领结移到他的脸上,扬起一抹感激的笑,软语道谢。
战爵眸光倏而一暗,收紧拿军帽的手,冲她微微颔首,坐回到座位上。
时夏也坐下来,松快地吁口气,抹抹额头的薄汗。
一大早的,才八点多,瞧这一通折腾。
屁股还没坐热,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钱凤仙女士来电:
“喂,妈。”
“路上堵车,差点没赶上。”
“你到底给我包里装了多少喜糖,重死了,我抱着它一路跑上车,累得跟条狗似的。”
她跟妈妈通话时下意识就带上娇嗔的埋怨语气,一字一句全传进身旁被动听她撒娇的战爵耳中。
战爵弯起嘴角,心说:一点也不重。
不过喜糖?
她结婚了?
余光瞥向她的双手,确认粉润的十指空无一物,才转正视线。
时夏又轻嗔薄怒数落了几句钱凤仙女士的不是,最后说一句:“好啦,不说了,到北京后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望着手机兴叹。
她在北京读书,五月份时家皇太子(她哥)大婚,于是请假回厦门参加婚礼兼当伴娘。
婚礼剩了很多喜糖喜饼没发完,勤俭持家的钱凤仙女士就打起她同学的主意,说什么“带些喜糖回学校发给同学散散喜气,又能增进同学情,何乐而不为”,硬是把她的旅行包给抢走了。
不知道她除了塞喜糖外还塞了什么东西,反正那包不像是单一内容物该有的重量。
时夏瘫在座椅上玩手机。
这节绿油油的车厢纪律严明,兵哥哥们都是小声交谈,连个喧哗叫喊的噪音都没有,唯一的声音就是前头车顶上正在播放的电影,是部老片子,没啥看头。
她渐感无聊,眼珠子乱飘,飘到了隔壁长相不俗、一本正经看电影的兵哥哥身上。
车窗外早晨九点多的阳光轻纱似的照在他刚毅的侧脸上,胸前的五角星金扣在阳光中熠熠生辉,整个人显得那么不真实,又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心里不禁对他赞叹不绝。
这般人物,不会是个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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