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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魔教也不过是喜欢剑走偏锋的一个门派而已,只是行踪更为诡秘,手段更加毒辣。加上这教主性格清奇古怪,不喜欢暴露于人前,才更引得江湖猜忌不断。
山雨欲来风满楼。
突然出现的魔教中人,武林各门各派之间的暗潮汹涌。
看来自己不得不卷入这场漩涡中了,奚涯心想。
谢飞舟直起身道:“席兄,看来咱们得问问救下来的那位小兄弟,这群亡命之徒为何要追杀他了。”
奚涯点头:“我正有此意。”
他绕着院子转了一圈,把藏在篱笆后的应渺拽出来。
先前没发现,现在一看,奚涯才发觉应渺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
虽然这样十分奇怪,但他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没受伤就好。
“应……渺。”在上个世界临走前,应渺都八十了,他非常不习惯对方的脸突然变得这么嫩,“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被这样生硬地拽来询问,应渺却没什么不高兴的模样,只平淡道:“没有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原来这个应渺是个孤儿,奚涯心里忽然就有些难受。
他平平板板地说:“啊,这样,那你打算今后如何?”
应渺道:“不知道。”
——这还怎么接?两人双目相对,彼此哑口无言。
谢飞舟终于看不下去这两人的诡异氛围,插嘴问道:“应小兄弟,那帮魔教恶徒为何要追杀你?莫不是你的父母家人与他们结仇,或是魔教大开杀戒?”
应渺只听这人总算问到点上,才露出一副少年人该有的神情,惊慌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家里人都被他们杀光了。”
奚涯好不容易适应了些,便追问:“你父母是谁?”
“他们只是……只是普普通通会一点武功的无名之辈。”
不管信与不信,再多事情都问不出来了,应渺“一概不知”。
奚涯又开始隐隐头痛了——自己还要调查原主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难道还得带上少年应渺这个拖油瓶么?如果跟来的是成年的应大律师就好了——等等,自己也太依赖他了吧,怎么哪哪儿都想到他?
果然疯子被宠上个几十年,都会忘了自己的本性。
还有摸鱼儿……鹦鹉的寿命大约在几十年,直到奚涯临死前,它都依旧精力充沛,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记忆顺着小院的风呼啸而过,奚涯微微叹了口气。
既是江湖,何不疯一回?
他转向仍不明身份、不知是敌是友的应渺,伸手道:“那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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