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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涯:“记得赔钱啊。”

应渺:“……”

两人交谈期间，那“天命之子”已经提着裙摆款款上楼。

说真的，哪怕奚涯已经清楚知道这是个女装大佬，看到对方的步伐和仪态时，都忍不住开始怀疑。

太娇了吧！

——这真是男的吗？

他也没有什么男女的刻板印象，只是单纯觉得对方要么演技超群，要么就是有性别认知障碍。

“天命之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正巧就在奚涯与应渺的隔壁桌。祂感受到四周热烈的目光，皱了皱眉头，很不高兴似的一挥手，掌风中竟暗含内力。

雅座特设的竹帘随之落下，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大堂内为数不多的客官们纷纷遗憾地叹息起来，有人更是忍不住站起来收拾自己，准备上前搭讪。

“所以你也打算去搭讪吗，师父？”应渺饱含杀气的声音响起。

好家伙，都开始叫师父啦！

奚涯心知小徒弟不高兴了，但还是忍不住作死道:“是啊。”

他眼睁睁看着应渺脸色越来越黑，最后黑如锅底，气得仿佛河豚，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应渺:“那你就去！”

他这才说:“别气，你没发现吗，祂一进门就不对劲，明明是根本什么都没做，就吸引了所有人。”

“而且……这人的内力浑厚程度都快比上你了，更不对劲。”

应渺本来还在因为奚涯对那女人颇为上心而烦躁难受，闻言不由自主地回想方才对方挥手抚下竹帘的一幕。的确，在不懂武功或武功稀松的人看来，那不过是个正常的动作，可在他俩眼中——

这种炫技似的行为有点蠢，轻易暴露了内力高但控制能力不太好的缺点。

只不过当场所有人不是武功太低就是被美色所迷。

没人注意到罢了。

应渺总算冷静下来，捋清事情前因后果后，忽然醒悟道:“所以你看她不是因为她好看，是因为感觉到了不对劲？”

奚涯笑嘻嘻道:“当然啊，我不是说过我不会成亲吗。”

也对，奚涯说过他不喜欢女人，所以这女人不会有影响。

两人说话时，特意用了武林中人常用的交流方式“传音入密”，就算被谈论者就在隔壁桌，也听不到。

就在应渺松了口气时，奚涯再次抛下一颗炸弹。

“这人虽穿的女装……但大约是个男人，不知是否和我们当初一样被追杀，所以才如此乔装打扮的。”

应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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