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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里只有一人一鸟，他也懒得用文绉绉的古人用语了。

摸鱼儿见老妈终于说到重点上，登时兴奋地支棱起来。

“俺——咳咳，我去方丈的房顶蹲了会儿，发现他还挺负责的，就去了旁边的华山派屋顶。结果听见他们在讨论一件旧事，好像是关于百草门和几十年前的武林盟主，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说着，它绘声绘色地精分演绎:

[——

先是有人敲门进来，里面的华山长老起身迎接，两人神情严肃地相对而坐，前者说:“中原武林本不该有盟主。”

后者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几十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来者又说:“但你敢说当年的事与你毫无干系？”

华山长老面带愁容:“就因为我不敢，才更担心这凶手的目的，莫非他真是为谢彻而来？那岂不是与我们不死不休？”

那人说:“我如何知道！”

两人沉默一会儿，那人叹了口气:“我门下已有一人被杀。”

“还是用的华山剑法。”华山长老说，“我又怎会不知，或许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华山派的弟子。”

那人凑近与他低声谈论了片刻，便趁夜色匆匆离去。

——]

“然后我觉得饿了，就飞去厨房了。”摸鱼儿最后补充道。

奚涯弹了弹它的头毛，幽幽道:“那这就很明显喽，几十年前，现在的各门派掌门或长老都参与了某个针对武林盟主的计划，或许成功杀死了那个‘谢彻’。”

他忽然联想到相同姓氏的谢飞舟，顿了顿，才接着说:“但他们没有赶尽杀绝，或漏杀了谢彻的亲人朋友，导致对方来复仇了。”

身为一个合格的大杀器，奚涯深谙要么不杀要么杀光的准则，实在不太理解这帮江湖人士怎么想的。

摸鱼儿边扑腾手指头边感慨:“噫，人类好可怕！”

奚涯笑了笑，弹指熄灭烛火，轻声道:“我这个可怕的人类要睡觉了，可爱的小鹦鹉要不要睡觉？”

摸鱼儿:“……睡，晚安。”

奚涯:“晚安。”

或许因为没有应渺在旁边，他翻来覆去了半宿才艰难入眠。

次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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