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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景恒一副精神抖擞的说道:“是,师尊,弟子必定勤加练习,等待有朝一日能重开天眼!”
非无雍见他那谦卑的样子,只觉好笑,什么时候这人竟成了云中君的徒弟,而且还这么恭顺了。
非无雍想着阿菱还在客栈,便辞了云中君,拿着花灯,直奔客栈而去。
无雍回到客栈,听那掌柜的说起,明日便是十五了,这祥云城三日不宵禁,整夜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还有许多外来的旅客。无雍看着阿菱呆滞的眼神,心想既然伽姬不是吾女,那便再多留一日,带着阿菱看看花灯也好,阿菱从前可从没见过如此热闹的场景。
夜里,云中君把齐景恒叫到房间,考察了一下他近日来的练习的成果,又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只是换来了齐景恒的一阵阵惊讶之色。至于交代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齐景恒出了云中君的房门,拿出自己怀里的腰牌,叫了一辆马车,便向城中衙门驶去。
城西诗府,一处偏远的小院子,一间狭小的房子里,油灯时大时小的闪烁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坐在床上一角落,浑身哆嗦着,盯着桌子上的书,嘴里嘟囔着,“不是我,不是我。”
忽然,一阵风吹来,那油灯便灭了。
“啊!”……
只听见书生大叫一声,便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声音也淹没在这黑夜里,只剩那月光洒在这大地上,一片洁白。
?
作者有话说:
哈哈,据说勤加练习,能开天眼,我小时候也能看到一些东西,就是记不起来了。多谢能持续跟文的人,希望大家多多提意见,或是讨论剧情,这样才能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需要改进的地方,嘻嘻~
月十五二
翌日,非无雍睡到天亮才醒来,自然醒的感觉真好。非无雍昨晚回来太累,也没检查伤口就睡着了,此刻想起,便脱下了衣服,一看那伤口之处的丝布竟然未染一丝血迹。只是自己的红色外衣却染了血迹,变得硬邦邦的, 他爱穿红衣,即便是流了血,穿着红色衣服,阿菱也看不出来。父母刚去世那时候,他混迹街头,经常被那些地头蛇打得流血,一开始阿菱总会哭着不让他出去,后面他便学乖了,穿着赤红的衣服,身体也是越来越抗打,最后那些人觉得无趣,自然而然的放弃打他了。可这穿红衣的习惯却也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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