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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隋一国倒酒的空隙,而安抬起头看着隋聿,也学着他的样子眨了眨左眼,然后朝他做了个口型。
隋聿看懂了,而安是在问他:我做的好吧。
完全拿他没办法,隋聿闭眼笑出了声,然后端着那盘饺子又重新返回厨房。
事实上到了最后先醉的人还是隋一国,两瓶红高粱见底,而安的脸开始泛红,动作也变得极其迟缓。而隋一国完全处于一个老年疯癫的状态,他拽着而安的胳膊,一遍一遍喊他小丘同志,并且还要求而安喊他辅导员。
“辅导员。” 而安很乖地站在隋一国身后。
隋一国点点头,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跟他说:“小丘同志,我们能不能炸掉美国鬼子的基地就看这一下了——”
“隋一国,你要炸基地给我出去炸!” 终于忍无可忍,隋聿的妈妈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然后转头看着而安,笑眯眯地说:“小丘,来吃点饺子吧,再过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在两秒之后,而安终于接收到这个信息,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对隋一国说:“辅导员,我们要不然先吃饺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隋一国把步子撤回来,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叹了口气说行吧。
那天晚上隋聿的爸爸彻底把而安给腐蚀了,他传授给了而安许多中国的传统文化,例如划拳,猜枚,行酒令等等。而安跟隋一国玩的很嗨,甚至到了最后,隋一国一定要认而安当干儿子。
突然要认别人当儿子总归是没有什么礼貌的,隋聿跟他妈妈这边在劝,那边而安的一声爸爸已经喊出了口。
“真乖。” 隋一国扶着门框,十分满足地摸了摸肚子。
划拳这玩意儿挺上瘾的,一直到他俩洗漱完上了床,而安还一直缠着隋聿要玩行酒令。但是隋聿玩的很差劲,几个回合之后而安就觉得没意思,过了一会儿,而安坐在隋聿身上,双手攥成拳背在身后,停顿几秒之后才把手拿出来。
“这两个手,你选一个。”
隋聿挑了挑眉,笑着问:“什么意思?”
“这两个,一个是我们俩一起做短命鬼,如果你活到八十岁,那我也活到八十岁。” 而安看了隋聿一眼,“还有一个,是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找了风向南希望他能给你一份兼职,只要你愿意的话,就可以签合同。”
而安身上的酒气还是很重,隋聿坐起来了一点,伸出手把而安攥成拳的手指一根根扒开。而安的手心出了汗,湿湿凉凉的,隋聿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你得在手里放个东西才成。” 隋聿握着而安的手,凑近了一点问他:“你这是不是要作弊?”
而安的情绪开始变得低落,他其实很害怕,见过了那么多对伴侣,有走到一半就分道扬镳的,也有携手共度一生的。但是而安突然发现,这两种不管是哪一种,他好像都不满意。没有一种是足够长久的,长久到他可以不必因为不断流逝的时间而感到难过。
“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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