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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夏西宁的另外半边脸又被打了一耳光：“大胆，夏国已亡，你早已不是公主，你面前这位才是当今天子！”

两个掌印在夏西宁脸上还挺对称。

贵妃哭着扑上来，抱住女儿，对赫连昭道：

“陛下饶命，阿宁她只是嘴笨，不会说话，您别和她一般计较。”

赫连昭淡笑一声：“你倒是识时务多了。”

“呸！”夏西宁继续骂道，“母妃，您别求他们，反正咱们也是死定了。”

“谁说你们死定了？”赫连昭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死更痛苦的折磨？”

夏西宁顿时闭了嘴，死死咬着牙。

她也不知道赫连昭能想出些什么招数来。

若是死，左右不过伸头一刀，若是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难受得多了。

这时，夏西禾淡淡笑着回答她方才那句话：

“我不把自己当夏人，你们又可曾把我当做过亲人？”

“何况，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你们夏家人的天下。”

“只有能让天下百姓过得好，才称得上皇族。如今阿昭是民心所向，就连那些夏人也都支持他做皇帝。”

“若不是你们鱼肉百姓，又怎会落得今天这个结局？”

夏西宁不知如何反驳，只是高声咒骂。

骂得赫连昭听着烦了，命人拔了她的舌头。

如此一来，夏西宁便再也说不了话了，只能呜呜呜地惨叫。

夏西禾听她哭得脑仁疼，不想再看到他们，便起身离开了。

而这对母女，则被赫连昭充为军妓，去犒劳三军。

虽然贵妃已经徐娘半老，夏西宁也已嫁做人妇，但公主和贵妃的滋味，他军中将士想必还是很有兴趣尝一尝的。

军中。

将士们私下都在讨论，说军妓里来了两个新人，乃是前朝的贵妃和公主。

听到这个消息，一年到头混在男人堆儿里的将士们都激动了，如同饿久了的狼闻到肉腥味儿。

于是一个个都想去试试。

“谁不想尝尝公主的滋味儿啊？你们没听说么，她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我更想试试贵妃，虽然年纪大点儿，但是风韵犹存啊，而且熟女的味道……”

几人脸上都露出“你懂”的淫邪微笑。

军妓的房中，传来夏西宁沙哑的哭声。

现在她总算知道，什么叫比死亡更痛苦了。

她倒是想一死了之，不愿承受这百般羞辱虐待，然而有人时刻看着她，不许她就这么轻易死去。

她忽然想起，自己当年也曾将得罪自己的婢女，发配去做官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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