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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的天气有些反常, 前一刻还阳光明媚的,下一刻就乌云密布。
杜筱宁最近也不在书楼里忙活了,她跟寿风到汴京的北边晃悠。
护城河绕着汴京修建, 北边风景也不错。
杜筱宁站在河堤,看着前方的一处高楼。隐隐约约的,有琴瑟之声从楼里传出来。
寿风站在杜筱宁身旁,看着那一处高楼。
“三公子, 这楼有什么问题吗?”
杜筱宁从高楼处收回视线, “有没有问题, 去看一下就知分晓。”
寿风又朝那高楼看了一眼, 说:“我到汴京的时候, 曾经路过这个地方。那时我还小, 喜欢到处跑。在陈州老家,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楼, 一见便十分新奇, 也很想知道高楼上的风景好不好看。”
杜筱宁:“然后呢?”
寿风:“然后我就趁着霍叔和霍婶休息的时候,遛去高楼那儿了。三公子,您别看这楼好像近在咫尺, 实际上离我们还远得很。楼是好看的,但我们应该进不去。”
杜筱宁:“为何?”
寿风:“因为楼在一个很大的庄园里,庄园外面有大门紧锁。”
杜筱宁笑了, “听起来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少年默了默,“应该也没什么神秘的, 不是说汴京到处都是权贵么?随便一个权贵在汴京城外都能有这样的庄园吧?别说,这地方还挺偏僻的,三公子,你真的想去看一看这高楼啊?”
杜筱宁轻轻应了一声。
寿风一听杜筱宁打算去看那高楼, 就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此地风景虽好,却很偏僻,万一有什么事情,他一个人跑没问题,可带着三公子可怎么跑?
三公子长得漂亮,回头被人绑了当什么压寨夫君之类的他怕是会被他哥打断腿。
寿风眉头一皱,“天看着要下大雨了,三公子还是别去了吧。”
杜筱宁睨了他一眼,说:“要下大雨岂不是更好?若是旁人问我们为何要去,还能说是去找地方避雨的呢。”
寿风:“不行!”
杜筱宁挑眉,她侧首,弯着凤眸看向寿风,“谁说不行?”
少年被三公子那么一看,顿时变得很卑微,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我说,行不行?”
杜筱宁微笑:“不行。”
寿风:“”
杜筱宁已经离开河堤,踏上了通往高楼庄园的路。
寿风连忙跟上去。
两人的对话从风中传来——
“寿风,你有没有觉得你哥这两天有些奇怪?”
“我哥没什么奇怪的呀,还是像从前一样天不亮就起床练剑,到点去开封府,天黑回家啊,要说真有什么奇怪,大概就是前天夜里他不知做了什么,忽然半夜臭着脸起来洗被单”
在大雨落下的前一瞬,展昭踏进了开封府的大门。
他沿着开封府的回廊,一路走到书楼。书楼里没有平日一眼就能看到的霜色身影,只有公孙策站在旁边一侧的架子前。
公孙策听到动静,侧首看向他。
展昭:“”
展大人莫名有些心虚。
转而,展大人又觉得开封府的书楼他不知来多少回了,有什么可心虚的?即便他对杜筱宁有些过分在意,心里也没什么龌
展大人的念头一顿,猝不及防地想起前天夜里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境。
梦里杜筱宁跟他黏在了一起,白皙的脸透着不寻常的红晕,气喘吁吁的。
——本来还想若无其事的,眼下却更心虚了。
展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恹恹地走到八仙桌前坐下,心里很是自暴自弃。
外面的雨下得大,雨点打在屋顶和庭院的芭蕉上。
公孙策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水,“怎么了?”
展昭面无表情地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将水喝完,“没怎么,方才与包大人从刑部回来,路上大人问起任敏玲的案子如今进展如何了。”
任敏玲的书稿,或许是关键。
可单凭纸上的只言片语,和一个不知名女子的故事,并不能说明什么。
展昭将湛卢剑放在桌面上,沉声说道:“筱宁的猜测或许有一定的道理,你找出来的卷宗只能说明当年张清平的妹妹失踪,或许跟那些从外地而来的女子失踪之事有关,不见得与任敏玲的死有关系。”
公孙策:“筱宁也是这么说。”
展昭沉默了下,然后状似自然地问道:“他人呢?”
公孙策:“你是问筱宁么?”
展昭:“”
展大人瘫着脸,手指有些不耐放地敲着桌面,心想难道你方才提到的,还有其他人?”
公孙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白釉茶盅的盖子,不跟展大人卖关子了。
“筱宁和寿风出去了,说是去北边探险。”
“探险?”
“任敏玲的书稿上不是说北城有女叫长青,长青还喜欢上北城的高楼么?筱宁说汴京城里就这点儿地方,若真是有个书稿里的高楼,她不可能不知晓。若是有,大概率是在城外。”
展昭:“这还能当真了?”
公孙策端起茶盅,不置与否。
展昭心里又不由自主地变得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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