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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夜翼在哪?
阿卡姆的男囚犯都被关在什么地方?
压根没关注过阿卡姆构造的露西利亚有些无从下手,她小跑着通过走廊,来到底部大门,上头刻着不需要记忆她也知道自己很讨厌的十字架,以及一圈祷告文。
“……至于吗?”滴水兽发出抗议。
普通雕刻的十字架当然没用。
但这个,大概不是普通雕刻的,虽然光秃秃的很丑,却很有用。
露西利亚停在它的三步之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离它远一点!”。
连跟着一起看监控的球球都眯起眼睛,认认真真的扫视。
“居然是真的?”
提姆意外了:“隔着监控也能看出来?”
“最初的那批天使和恶魔都能在电子信号上跳踢踏舞,他们散发出的圣力、愿力和魔力自然能通过信号来传递,只不过人类感觉不到而已。”
球球一哼,嘚瑟的抖了抖翅膀,又很快陷入疑惑。
“不过,现在还有那个年代的恶魔或者天使遗留在人间吗?”
应该没有了啊。
球球认真仔细的在记忆里扒拉了一下,怎么算都没有了。
除了因为各种原因在某次圣战中死去的天使和恶魔,余下的不是各回各家,各睡各的觉去了吗?
提姆与蝙蝠侠对视一眼,开始试探:“也许是私自跑出来的?”
“不可能,我们之间有协议,原初的天使与恶魔必须各自归还,在下一次圣战降临之前,谁都不能再来人间。”球球一抖翅膀,“除非是我现在这种情况,削弱后来游玩可以,却不可能留下这种圣物。”
削弱后能力不足,只能维持躯体,当然不可能留下痕迹。
它连露西利亚都杠不过,只能被揉圆搓扁。
至于违约?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写作“最终圣战”,读作“世界末日”。
真以为谁会期待那种事情?
地狱也得不到好处啊。
“既然谁都没有好处,为什么还会有圣战的存在?”这次是蝙蝠侠亲自提问。
球球打了个滚,抬眼看向他,反问:“为什么要关心这个?无论是你们自身,还是你们的子孙后代,都很难活到那个时候。”
短生种为什么要考虑长生种才需要顾及的问题?
人类的复杂思维是千古难解的谜题,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总能突发奇想,做出极具创造性的事情。
比如现在。
露西利亚正对着三步之外的十字架发呆。
在隐约的祷告声中,十字架正在变得越发的滚烫。
嗯?
祷告声?
露西利亚愣了愣,凑近一点点,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没一会就觉得耳膜鼓胀,神经不断发出痛觉信号。
真的是祷告声,而且是能对她造成实际影响的祷告。
“教堂?阿卡姆中有一个教堂?”
也就是说,这堵墙的对面,是教堂的大厅。
怪不得墙上那枚十字架看上去那么丑,这只是它的背面而已!
同时也说明这堵墙肯定不厚。
如果冲出去,她要面对十字架的正面、神父和信徒。
如果不冲出去,只是在这里小火炙烤而已。
露西利亚立刻做了选择。
她一脚踹向了十字架。
肚子饿了。
圣洁的力量不断消耗着露西利亚的力量,为了抵抗灼烧感,她的魔力本能溢出,支撑保护膜的强度。
魔力被消耗掉的同时,体力也会随之流逝。
于是,很自然的,露西利亚感觉到了饥饿感。
什么都不想思考。
只想赶紧回去吃杰森烤的小甜饼。
一般来说,恶魔对于圣物持有基本畏惧和尊重,反之亦然,天使与恶魔本就是光与暗,其实是互相克制,又必然共存的东西。
但是露西利亚没有畏惧,也没有尊重。
她直接踹碎了它。
同时,露西利亚整只滚到了教堂中。
祈祷的人群发出尖锐的叫声,四下奔逃。
祷告声与愿力顷刻散去,圣物做出最后的反扑,火焰剧烈蹿高,将整只滴水兽吞没。
监控那头,提姆立刻坐直了身体,而蝙蝠侠只是看了眼球球。
这家伙只是时不时瞟一眼屏幕,松趴趴成芝麻饼,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于是蝙蝠侠把提姆按住,淡定的继续围观。
火焰和烟雾引发报警装置,水落下来,却浇不灭露西利亚身上特殊的烈火。
“居然不是圣水。”球球还有闲心点评。
“一次性弄得强度太高会不利于实验。”蝙蝠侠也有闲心跟它闲聊。
觉得在场只有自己在担心杰森回来杀蝙蝠的提姆:……
行吧。
大佬你开心就好。
移开视线。
教堂的残骸中,滴水兽还没动弹。
直击灵魂的痛楚让露西利亚有些反应不过来,有那么一会她只是蹲坐在碎片里,任由那些圣物的残骸继续伤害她。
一种本能在催促她去反抗,反抗来自痛苦的控制。
反抗恐惧、压力、反抗世间所有。
漆黑的保护膜从皮下冲出,包裹住那些火焰,它没有试图驱逐它们,反而是将它们卷入其中,压入身体。
露西利亚将火焰吞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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