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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手,屈柏远说了一句:“抱歉。”然后退了半步,彬彬有礼地站着。
“你找人吗?”林笙很好地掩饰了心里的慌张,镇定道:“典礼马上开始,他们都下去了。”
可是屈柏远却说:“我要找的人就在这里。”
林笙望着他深情的眉眼,脑中闪过他抱着孩子的样子,突然很生气,既是已有家有室,又有什么叙旧的必要呢?
“有什么事吗?”
“你不想见我?”
“不想,”林笙咽下喉咙里腾起的隐隐刺痛,冷淡地说,“借过一下。”
屈柏远站着没动,林笙伸手推他,想从他左边的空隙中挤出去。
左手手腕被握住,手指上干干净净。林笙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左手无名指,那里有一圈浅浅的戒痕,是戴了很多年戒指留下的证据。
“戒指呢?”屈柏远冷声问。
你都结婚生子了还管我戴不戴戒指?林笙心里无名火起,“今天没带,改天还你!”
屈柏远木然站着,任他把手腕挣脱开,从身侧擦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知道呆站了多久。宴会厅的大灯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萤火虫般的点点光芒。会场响起柔美的音乐,司仪念起深情的开场白,林笙站在陪嫁团中间。
这一切热闹与屈柏远无关,他没等典礼正式开始就走了。
林笙陪在晏乐言身侧送他走到拱形花廊下面,晏乐言挽着父亲的手站在那里等白霁朝他缓步走去。
宾客们围在四周,林笙忍不住用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屈柏远的影子。
灯光很暗,他只看到几个熟面孔站在舞台右侧。是哈顿的同学。在哈顿的日子是他病得最严重的时候,他每天除了上课就只和屈柏远呆在一起,并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但是屈柏远的朋友他基本上都认识。
他不在那里。
转开视线时,看到一个小女孩伸手去够舞台上的气球——那不是屈柏远的孩子吗?
长卷发的女人将孩子抱了起来,是一个很漂亮的Omega。林笙盯着那边出神,酸涩地想,屈柏远的妻子长这样啊,还挺般配的。
白霁设计的婚礼跟他本人一样浮夸,各种环节也称得上有趣,宴会上气氛很好。但林笙没心情参与那些热闹,站在陪嫁团里面当工具人,等到流程走完,大家都忙着拍照的时候,他偷偷溜上楼换衣服去了。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回头,看见来人是佟理泽,手上抱着刚才那个小女孩儿。
“真是你,我刚刚见你在台上,还是高中生的样子,几乎都不敢认你!你是吃了防腐剂吗?”佟理泽感叹了一会儿,然后转头对那孩子说:“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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