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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年前, 在御花园遇过白术后,东方持就常常设想这一刻的到来。
他很惊喜,白术的身形相貌没有多大变化。
要知道, 从他离开自己后,他就开始刻苦练武。
就是为了有朝一日, 白术不听话, 他也不想再忍耐的时候, 先以绝无反抗余地的力量制服他,接着后面的事便简单了。
他想,他一定会强横野蛮。
一定会把白术弄哭, 弄疼,弄得他求他放过自己。
谁让他惹了他,又丢下他呢。
就像现在,他的手狠狠控住他,嘴唇大张,凶猛地攫住他整个嘴唇,这就是他对他不容反抗的占有欲。
然而,东方持高估了自己。
他含住她的嘴唇,还未换气, 就被唇齿间那不可思议的香滑软绵,激到情.难自禁。
男人原本凶猛强势的嘴唇, 顿时因惊喜充血发烫,藏在冷酷倨傲背后的阴.湿贪婪争先恐后地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没办法冷静,没办法克制。
他捧着她的脸,渴极了似的吮她唇舌间的甜汁, 伸舌在她檀口里放肆,将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渴.热情动, 化作了声声急切的呼吸。
她若把手拿下,会看到一双含满了春水的迷离醉眸,那微微蹙起的眉头,睫毛上悬挂的细碎泪珠,无不表达着他对她的痴与迷。
不管白术扮演成男人还是女人,是高大还是瘦弱,他都不会认错。
她的气味,她欲拒还迎的模样,都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
而他,也仍然是那个青涩狂.热,哭着叫着需要她的少年。
“给我看,我要看你……”他贴压着她的嘴唇,发出沉迷的声音:“白术……别躲我了,我猜,这张脸才是你真实的脸……对吗……”
“不是……我不是……”她甜甜的气息扑在他唇鼻上,他张开嘴一丝不漏地将它们吸去,每吸去一点,他的动作就愈发嚣张……
不必看他都感觉得出她的反应有多喜欢,他得意哼笑:“从前你就是这么嘴硬,现在也还是一样……”他压低嗓音,用气音邪恶地说道:“现在,晕过去的人,要换你了……”
“公子,你听我说……等等……”
“我不能再等。”
“你塞纸条给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那张纸条……”他顿了顿,声音有些黯哑:“我等了八年……”一边说,一边用行动告诉她他有多难受:“这都是你害的……”
银色的月光打在男人背上,湿透的衣料单薄柔软,贴裹着皮肤,衣下紧绷的肌理线条,道道清晰,在月光中,绽出一道张狂的弧度。
她喜欢他这样。
她无助地颤栗抖晃,下巴极致抬起。
他顺着她的动作,低唇伸舌,舔舐她光滑的脖子,上面太香了,他忍不住捞起她的脖子,似一只贪狼一般搜刮上面的香气。
这时,他看见一串红痕。
从颈侧蔓延到了缀满了晶莹水珠的两只上。
男人尖尖的虎牙在唇边凶狠闪现,半阖的黑眸凝起乖戾阴鸷的寒光。
刘蘅,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控住她的后脑勺,将脸深深埋入她的项窝,张牙在那片红痕上一咬。
颈边的锐痛令棉棉绷身尖叫。
忽然,棉棉发现埋首在她脖子上的男人静止不动了,就像被法术定住了身体。
“棉棉,快逃。”
柳晏的声音,自棉棉灵识空间中传出来,带着他略显虚弱的咳嗽声:“咳咳……快!”
棉棉迅速推开东方持。
他果然毫无意识,方才还沉地像泰山的身体,这么一推就给推到了一边。
可用法术这么对一个凡人,会很容易被上头发现。
棉棉喘着气穿好衣服,看着那边的男人,脑袋还有些发懵,嘴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她没有问柳晏是否都看见了。
就当他知道吧。
如今他就在她灵识空间,他定感觉到她与东方持亲密时所产生的情.潮。
想到这里,棉棉心里一阵窒闷。
这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可她也不知可以说什么。
他若不问,她就不会提。
“晏,”棉棉不安地看了看那边昏迷的东方持:“这么做会不会被发现?”
“是的。”他缓声道:“很容易发现。”
棉棉吓了一跳:“那……”
“放心。”他深吸了口气,听起来似乎说话都很费他力气:“法术是我下的,不关你事。”
棉棉听了很不是滋味:“就算是你也会被罚的,你该怎么办?”
“我……”他声音蓦然变得低迷:“我就想见见你,回来好吗,现在就回来……”
“我还走不开。”
棉棉为难道:“我得去找白术把这件事圆过去。”
她摸了摸辣纠纠的脖子,摸到了一块破了皮的伤口,和些许血迹。
淦!这东方持当真咬下去了!
“这一段我想让东方持忘掉,”棉棉白着脸道:“晏,我该怎么做?”
“他已经忘了咳咳……”柳晏又是一阵急咳。
棉棉忙往外跑,看到了灌木丛后面一大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侍卫,心里一阵发怵。
若不是柳晏,她今晚的确插翅难飞。
“你怎么生病了?”棉棉叮嘱柳晏:“快去给松元真君看看吧。”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其他事情。
当棉棉以为柳晏已从她的灵识空间离开,他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棉棉,你真的,如此喜欢他吗……”
快要跑到军营的棉棉闻言,皱眉顿住脚步:“你说谁?东方持吗?”
他又发出平淡不在意的笑声。
“我随口问的,你快去吧。”
撒谎,又在假装。
“晏,等白术入了宫,我就回去找你。”
“好,”柳晏轻声应道,温柔的声音,令人闻之心安:“我等你。”
东方持胸口窒闷难受,如被什么东西控住不能动弹。
他要醒来,她还在等着他……
东方持心下一顿,不由困惑了。
她?
是谁?
下一瞬,东方持醒了过来。
他摸了摸自己湿透的衣服,环视黑暗寂静的四周,感到很奇怪。
离开军营后不久,他就让马车掉转头,来了这里,接着……
接着他就浑身湿透地在这草地上醒来了?
这时,他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他舔了舔有些肿胀的嘴唇,果然唇齿间有血。
他嘴巴磕伤了吗?他找了找,并没有发现伤口。
东方持皱眉,朝外喊了声。
“来人。”
东方持连喊了两声,才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脸慌张的荣霖才出现。
“陛下!刚刚……”见东方持浑身又湿又脏,荣霖吓得脸都白了:“陛下怎么了!失足了吗?”
“你们刚刚通通都昏迷了?”
马车上,已换了干净宽袍的东方持,在问侍卫首领与荣霖:“你们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首领与荣霖,和东方持一样,刚在此落脚埋伏好,就没有了意识。而除了东方持浑身湿透外,其他所有人都毫发无损。
首领与荣霖战战兢兢,东方持看起来倒是淡定,忖了忖,吩咐荣霖去办一件事,荣霖即带着三两人马往军营里去了。
棉棉使着不太灵便的灵力,隐身入了军营,来到白术帐篷前。
刚要进去,里面闪现一道金光,将棉棉一下子撞飞出去。
试了几次都没办法靠近白术。
没一会儿,营外就传来了马蹄声。
东方持来了!
这可怎么办,白术的身体她进不去,他体内的符文以她现在的灵力根本无法对抗。
东方持不笨,他肯定会怀疑他浑身湿透和给他递纸条的白术有关。
这次,他定会带白术走,而白术定不会愿意。
她该怎么让白术心甘情愿跟着东方持?
这时,她灵光一现,起身跑向远处一座帐篷。
“有马军医与常军医前去即可。”
俊秀清瘦的男子,立在荣霖面前道。
他穿着普通兵服,挺着胸膛,目光不闪不避:“军营里不能没有军医驻守,荣公公可将白术的话禀告皇上,皇上定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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