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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门口停车时，看见哭得一抽一抽的少年。

“嘀——”

江祈被尖锐的汽车鸣笛吓到。

“上车。你现在这个状态很危险。”

戚盛凌摇下车窗，命令他。

“不…”

江祈擦了一把湿漉漉的脸。

男人寒戾蹙眉，而后快速下车，来到他身边。

“哭成这样，你能看得清前面的路？你是想出车祸吗？”

“老师，我要是被举报了，您会受到连累吗？”

男人丝毫不慌，“谁敢举报我的学生？”

“是…”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男人拉开车门，把他推进副驾驶，关进车里。

“擦脸。”

上车后，男人把一包面巾纸扔到江祈腿上。

将车开到无人僻静处。

盯着少年，“说。”

少年委委屈屈把发生的事告诉他。

“又是他们几个。”

江祈不明白，为什么导师说了“又”。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两个男生都在旁边的X大读研。他们的导师，戴丽蓉，以前是我的学生。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戴丽蓉的年纪要比男人大十岁。

对男人却异常恭敬。

“是我。”

“戚教授…”

“你带的研二学生里面，有两个欺负了我的学生。这是我第一次带研究生。这个学生，我很重视。”

男人的下颌线紧绷，眼中寒芒密布，极度不悦。

“两个解决方案，第一，你的学生在社交网络，公开发表声明道歉，并打印纸质致歉。贴在G大和X大的教学楼公告栏。保留一个月。

第二个，起诉你的学生。我会亲自出庭，为我的学生辩护。”

作为律师，戚盛凌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现在已经不出庭了。

有人为请他，开过逆天高价。

“戚老师，你别生气，我二十四小时之内，肯定处理好这件事，…”

江祈听到那边的声音变得很焦急。

“没生你的气。立刻去处理。”

戚盛凌和江祈说话，“没事了。”

完全换个语气。

江祈才知道，平时他对自己算温柔了。

“我…”

少年想说点什么。

被男人打断，“道谢的话就不必了。珍惜求学的机会。你去哪里？”

“我回家。”

男人便开车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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