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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宋书钰问他们，“有个老奶奶，房子被地痞霸占了，在寻求法律援助。

我打算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既做了好事，以后也能写在简历和实习报告里，我一个人肯定搞不定的，你们要不要和我去？”

“走呗。”江祈第一个响应。

地痞多少有点危险，导师肯定不会同意，但这是好事。

所以江祈就没告诉导师，放学，直接和同学往老奶奶所在的社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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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属医院门外。

小松正在扶着何旭，支撑着他的身体，见朗骁来了，小松暗中放开了何旭。

果然，何旭身体脱力，向前倒去，朗骁心脏一抖，那瞬间，大脑没有任何思考，身体直接做出反应，迎上去接住他。

“你没事吧？”

这句询问也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小松扶住了张倩，对林林说道，“你和老师一起把张倩扶到车上。”

“好。”

“朗主任，何老师，你们两个也快点！”

何旭头晕的厉害，这种眩晕甚至让他想要干呕。

“朗主任，我没事…你快去跟着学生，只有小松一个人不行的…不用管我了，把我放在这里就好…”

“我是不想管你。但你知道招一个新人有多困难吗？现在是用人高峰期。”

何旭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被朗骁凌厉的眼神挡回去。

“闭嘴。”

何旭看到他冷漠又凶悍的眼神。

心里一阵难受的酸楚。

他以前从没在朗骁脸上看到过这种眼神。

他们两个，都被时间和世事变得面目全非。

“对不起。”何旭轻轻说了一声。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对不起是天底下最没用的话？”

朗骁最恶心的就是这句话。

“做了那么多不负责任的事，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吗？你杀了人，对不起就能叫人死而复生吗？”

朗骁简直恨透他了。

撕裂了他们的感情。扭转了他的整个人生。

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恨到咬牙切齿那种。

何旭是他永远的意难平。

“朗骁…你别生气…”

何旭身体本来就不舒服。

被他暴烈的话语一刺激，更加难受起来。

头疼的厉害。想吐。何旭背对他，慢慢蹲下身体，干呕了两声。

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本来就没吃东西。

胃里是空的。

朗骁的脾气被他痛苦的神态，硬生生的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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