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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不傻啊。祈祈？你说你是不是小傻蛋？”

“我不说。要是承认了。那我唯一的优势，智商，也就没了。”

“来，坐起来。在车上等我一下。我十分钟就回来。”

“老师，您要去哪里…”

江祈抓住导师的手。生怕因为这个，被导师嫌弃。考研的时候，他在自习室见证了太多感情中的残酷——女生身材发胖，生病，太忙，被男生甩了的；

两家不在一个省，分手的；

女生嫌弃男生工作差，工资低，家境差分手的。

导师本来没打算解释，但瞥见江祈小狗狗似的眼神，又不忍心了。

“前面有一家药店，出去给我的祈祈买点药。都疼成这样了，我这个做老公的怎么能不管？再说了，我不管我的祈祈，谁来管？”

导师转头，亲了江祈一口，“乖乖坐着，玩手机等我。”

江祈放心了，放导师下车去了。

他透过车窗看着导师的背影，看了好久，惊觉自己太花痴了，只是对着背影，都能看上很久。

导师连十分钟都不到，就回来了。

“口服药。吃三五天。就没这么疼了。快吃吧。”

还递给江祈一瓶矿泉水，看样子，便利店也去了。

“每天吃三次。一次四颗。服药前后不要服用含有咖啡因的饮品。会影响药效。”

药是中成药。不难吃。

散发着很淡的中药味。江祈把药片吞了。就听导师淡淡说道，“不要那么自卑，花无百日红，现在我比你混得好，十年之后，还不一定谁更厉害。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等我老了，你就比我更有优势了，小江同学。人一旦上年纪，衰老的速度特别快，你还得伺候我这糟老头子。”

“才不是呢。你老了也是整条gai上，最优雅的帅老头。好了，这个话题打住，这件事过去了。”

“好啊。我们来聊聊，小江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小江听我的话，按照我交待的食谱吃，怎么会得这种病？问题来了，小江每餐都拍照给我，也告诉我，按照我要求的吃了，却长了痔疮，那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没，没有出问题。都是意外。老师。”

江祈心虚到不行。最近导师回家，和他分居，回归了宿舍，每晚都是绝味，啤酒加熬夜。不出毛病才怪。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但是你男人，还是你老师，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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