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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我给您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嗯。”

江祈吃了点东西，说话没那么虚了，很快就把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他解释的时候，导师静静的听着，手上却没有闲着。

伸手探入裤腰，把各处都捏了捏。用手掌轻轻揉着。手上的老茧更厚了一些，摩挲柔嫩的肌肤时候，刺痛发痒，有种羞耻的刺痒。

“老师，好扎。”江祈低声对他说道。

“那我不摸了？”导师虚晃一枪。

“不要。扎也要你摸。”但导师并没有摸太久，手就放了出去，又来掐江祈的腰。三旬老汉花样真多。

江祈想，“老师，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萧骏怎么能这样，他都没告诉我，他给您发了这些消息。”

“嗯。我做完最后一件事。这件事就翻篇。”

导师说完，就把江祈和自己剥光，俯身吻上来，自拍了一张。“您干嘛呀？我可以动了吗？老师。”

“可以了。和你自拍一张。下次见面，拿给情敌看。彻底断了他的希望。”

导师把手机放到一边，重新把江祈抱起来，掂了掂重量，“祈祈瘦了好多。”

又把江祈的裤子拽紧，“裤子都松了这么多。”

“你给我补回来。”江祈亲了他一口。

“没问题。我不回来。你就打算永远不吃东西了？绝食至死吗？”

导师把江祈偏长的头发别到耳后。

“我只是突然失去了生活的意义。或许在您看来，幼稚可笑。可我真的是愿意为您去死的。我没什么好东西，能给您的最好的，也就是我的生命了…”

江祈平时骚话连连。这样正经起来，令导师倍感触动。

导师没说什么，径直封住了他的嘴唇。

他感觉，自己掉入了一片深潭之中。水波温柔而不失霸道的奔涌过来，把他的身体包裹起来，身上每个角落，都被柔柔的蔓延流淌过。

逐渐，水波涌动的湍急了许多，他被裹挟在其中，已经失去了自主行动。时而被推到水面上，时而被暴烈的拽到水底。水花四溅。他被卷入了漩涡，被冲刷着，撞击着，快揉碎了，在深潭中嬉戏到筋疲力尽。乏累到眼前有阵阵白光炸开。

“祈祈？张嘴。”导师的声音唤回了江祈的理智。“喝水。”

江祈眼里还残存着泪水。叫了几次才反应过来。喝光了一大杯水。

“现在我是您的人了。您要对我负责。”

江祈的腰，还在一下下的颤抖着，很有节奏。

导师伸手过来碰他，被他打开了手，“现在还不能动。现在动了会难受。要等那个劲儿过去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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