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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动，就不会受伤。”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有权利知道当年的真相。你没资格一辈子把我蒙在鼓里。我要知道真相，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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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江祈拉了一下导师的袖子。

被导师甩脱了。

“别跟上来，江祈。我要一个人去思考一些问题。你会打扰到我。”导师把江祈握着自己的手拿开。

“老师，对不起。”

江祈知道自己做错了。

从看到导师的反应，江祈就知道，他不该这样。

但时间不能倒流。

江祈手上还留着他手的触感。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蹲了下去。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关于导师的事，他的直觉，每次都很准。感情是一件很复杂的事。相爱很容易，但之后的相处，实在太难了。

对导师来说，今天的事，要比出轨都严重的多。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又搞砸了。

浓重的烟味从楼上飘了下来。导师站在楼上的窗口抽烟，一支接一支。抽了一会，他好像和什么人，打起了电话。

江祈腿软的蹲不住，坐了下来。导师打电话的声音，不怎么真切，但此刻的江祈极其敏感。还是隐约听到了一些“对象”“心理问题”“恋爱”这样的字眼。

他嫌弃我了。江祈流着眼泪想道。他不要我了。

巨大的恐慌笼罩全身。江祈六神无主的想，怎么样才能让导师回心转意？

导师最心疼他了，每次他受伤，都会心疼好久，那他就受伤好了。他像溺水的人，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手边有什么就抓住什么。

他把裤腿撩起来。他的腿之前受伤了，这两天刚刚结了薄薄的痂。他伸手，把结的痂一点点的抠起来。

导师走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他血流如注的膝盖。

“啪。”

江祈挨了导师一巴掌。

“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药有多难买？”

江祈垂下头，不说话。任由导师抓着他的小腿，用消毒湿巾，把血擦干净，又把伤口简单的包了下。

“再有这种过激举动，开学你就换导师。”

导师说完，又焦躁的离开了。

再回来，差不多是两小时后了。

满身烟味，满眼疲惫。江祈又冷又累，都快睡着了，又被他温暖的手叫醒了。

“老师…”

“来，祈祈。到上面来。上面有被褥和帐篷。而且，我有话要对你说。”江祈的困意一下就消散了。

他看到导师的眼神很复杂，有温柔，有不舍，但更多的是，他不愿面对的。

江祈突然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拉着他的手，和他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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