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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您拿东西吧。”江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偷偷支棱起耳朵，偷听别人是怎么做的。他听到有人帮导师拿东西了，于是照猫画虎。“不用了。”

两个人就这么走着，不说话，那种氛围真的令人窒息，江祈只能没话找话，“戚老师，那我们聊聊我的毕业论文？”

“可以。先告诉我，你的毕业论文进行到什么进度了？写了多少字了？”江祈觉得自己是喃凮个万年大**。

“0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他了。

“那应该没什么聊的必要了。等你写完再说吧。”

“好。那我们聊聊，课题组的事情？”

“嗯。你想加入哪个课题组？可以加入两个到五个。”

“我想加入恋爱心理学的那个课题组，还有就是，帮农民工维权的那个。”

“理由。”

“前者是我比较感兴趣的研究方向。我很想做做看。后者我觉得很有意义。我们的职业意义，就是用所学的理论，帮人解决难题。”

“那是一个有难度的课题。表面上看，只是一个课题，实际上，是要真的帮人打官司的。即使加入了这个课题组，也不会派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学生上法庭。因为这个是不允许失败的。”

“没关系的。我可以帮忙做准备工作。能够围观整件事，也很有意义。”

“好，我会考虑。”导师并没有完全答应。但也没拒绝。

而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江祈走在他身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曾经强势甜蜜的眼神，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疏离。

他们两个恢复到了陌生人的社交距离。

想到这一点，江祈难受极了，几乎不想再演下去。

可成年人的世界，必须得带着光鲜亮丽的面具。

江祈垂在身侧的手，抠着自己的手指。

他在一遍遍的忍耐。

“老师，每个课题组都会选组长和小组长吗？”

“对。为了避免出现恶性竞争，我们是直接指派的。”

“好。那我就等您的安排了。”

江祈说完，短暂的陷入了沉默。他实在找不到话题可说了。

他又陷入了回忆。

“江祈，看车。往后一点！”

耳边突然传来导师的提醒。

江祈的反应慢了半拍。

导师抓住他，拉到了后面。

江祈反应过来，立刻甩开了导师的手。

“对不起。老师。我刚刚在想事情。”

“没事，下次小心点吧。”

“好的。”

江祈触电似的甩开了导师的手。

这双手，他再也没资格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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