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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外国学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会，走过来，挨个给江祈道歉，“堆不齐…”

“还要鞠躬。”导师提示他们。

“在我们这里，不鞠躬就不算道歉。”

外国学生不情不愿的鞠了一躬，又被导师挑刺，“角度不够，上身和下身之间的角度要小于90度。还有，道歉的英文单词，不能少于五百个。否则也不算道歉。”

外国学生们被导师折腾的大汗淋漓，用英语说了几次“饶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导师终于满意的让他们“滚”了。

接着，导师去宿舍，陪江祈取东西。

一进宿舍，导师突然抓住了江祈的双手，把他拉到身前，贴着他，深情又执拗的看着他，“祈祈，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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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告诉过您吗，戚老师，我现在还不想说。

您也答应过我，不会逼我说。”他被迫身体前倾。

导师的手，从他手上，移到了胳膊上。

“对，我是这么说过。但祈祈，我怕继续这样下去，你永远都不会回到我身边了。我不知道，我努力的方向对不对，我需要你告诉我。

如果不对，我要快点改了，我需要你告诉我，怎样做，既是对的，又是你能接受的。”

江祈旅游这件事，对导师打击不小。

“只有你，才能把我带回正轨上。别再这件事上惩罚我。在别的事上，随便你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只有这件事，我没法接受。我知道过去我错了，我不能容忍自己继续错下去。”

以前的导师，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哪里错了。

“现在这样就挺好…您没错。”

“我没错，你又为什么要用您。我不只想当你的导师。

我想当你的丈夫。给你幸福这件事，我必须亲自来完成。除了我，我不相信任何人能办到。”

江祈无措的看着他。

“这件事我一个人完成不了。我需要你的帮助。帮我，祈祈。”

导师眼神急切。

眼中翻涌着感情，让江祈都不敢和他对视。怕被那湍急爱意吞没。

“戚老师。”江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脸红。

“你努力的方向，是对的。”

“那就好。”

“戚老师。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东西。”

江祈只是被他握着手，身体都有点受不了。

“让我看看你，我再放开。我已经很久没近距离看过你了。”

导师深邃的眸，不断扫过江祈的脸颊。

江祈觉得他的目光，就像他的手掌似的。

被这样看，好像被不停摸脸。

“戚老师…”

江祈被他盯得声音都发软了，“我要找东西了…”

江祈的声音里带了点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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