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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居然真的有用。我还以为您是骗人的。”

“我不骗你。”

“可也不能总是接吻。

还有五六个小时呢。

要是亲五六个小时，S体会受不了的。”

“我没问题。受不了的时候，就暂时分开，停一下。

等冷静下来，再继续。怎么，祈祈受不了了？”

“要不我们看个电影吧？您不是带IPad了吗？您应该准备了不少好电影。”

“我的确准备了。但现在，看电影不合适。飞机上的杂音太大，而且这种环境，眼睛疲劳的更快。眼睛会不舒服。”

“看一下吧。要是看不下去了，我就关掉。”

导师答应了，取出IPad，开机，屏保照片是江祈开怀大笑的照片。

江祈看到这张照片，问他，“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这么马虎。哪能注意到，我经常偷拍你。”

这张照片是趣味运动会上，导师偷拍的。

那天江祈很开心，和罗小白两人三足，上场比赛，摔了，但还是被死党的惨状逗得哈哈大笑。

“我明明挺细心的。”

江祈辩驳了一句，挑了一部想看的电影，播放起来。

开着二倍速，看了十分钟，没有音效，眼睛又干又酸。

“不看了。收起来吧。”

“实在难受的话，站起来，在过道里活动一下吧。你看大家都站起来了。或者，上厕所吗？我陪你去。”

“不要。”江祈拒绝了他。

“那我们继续？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江祈突然想起什么事，板起小脸，“我才不喜欢。”

江祈拉开遮光板，从窗边往下看。

下面是无垠的黑暗。大概由于去的是高纬度地区，显得很高。

他们在黑压压的云层中穿行，压抑而静谧。

“提前警告你。我生气了，不要和我说话。不然我就骂你。骂最难听的那种话。别来招惹我，不然骂哭你。”

“怎么又生气了？”导师一头雾水。

“你自己想想。你做了什么事，惹我生气了。

你以为你瞒的很好，实际上你早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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