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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了终端,挪正身体,“你的腺体到底怎么了?”
“信息素浓度超标,无法控制。”谢临渊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制衡器趴伏于此。
“会激发我的攻击性,让我像一头真正的野兽一样,对试图靠近的人产生敌意,迫不及待的撕碎他们,并以此为乐。”
“血腥味,尖叫声,毁坏欲让我兴奋,我享受我带来的一切痛苦。”
谢临渊对他一如既往的坦诚,认真的向他剖析自己。
把他所有的阴暗放到阳光底下。
莫羡鱼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他张了张嘴,“可是你昨天,跟我回家了。”
“嗯。”谢临渊说:“因为你的存在超越了那些,我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很久?”莫羡鱼反应了一下,“也对,你也不会时时刻刻都会产生幻觉。”
谢临渊握着自己的尾巴,手指无意识的逆着毛发的生长滑动。
“两年前,我决定放下你。”他看着莫羡鱼,“我接受了安排给我的安抚师。”
“安抚师?做什么的?”莫羡鱼猜测,“调节你的信息素吗?”
谢临渊沉默了一会儿,“他拥有和你相同的信息素,夜皇后,黑色郁金香。”
莫羡鱼抿唇。
“那之后,我很少再看见你。”这么长时间以来谢临渊首次移开目光,他垂下头,像是觉得无法面对莫羡鱼。
“你每次出现都显得很忧愁,只是远远看着我,像是责怪我,我不敢看你,选择对你视而不见。”
“可是你这次太久才出现,我控制不住自己走向你的脚步。”
“你没有做错什么。”莫羡鱼往他身边靠近了一些。“我没理由责怪你,你只是想要治愈自己,我不该成为你的幻觉,成为你失控的病因。”
谢临渊猛的抬起头。
“谢临渊,我很高兴在我消失的时候有个人像你一样记着我。”
“可我不希望你因此受伤,甚至要在腺体上戴上枷锁,在心上戴上枷锁……”
那之后几天,谢临渊似乎把莫羡鱼对他伸手默认为他可以触碰到莫羡鱼的条件,有事没事就盯着他的手看。
他也不说,好像觉得要是自己要求了那么这个条件就不存在了。
到第三天,莫羡鱼才在他的眼神里悟出了他的意思。
谢临渊牵着他的手,开心简直肉眼可见。
莫羡鱼看着他的神色,只觉得心酸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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