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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羡鱼轻轻松开牙关，低低的抽泣了两声，又没了声音。

谢临渊的唇从他的眼角移到唇边，轻轻落下。?

98 不听话

就地球的晨光淡薄又微弱。

莫羡鱼的眼睫微颤着睁开模模糊糊看清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时，恍惚之间一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睡梦中匆匆走过的岁月让他混乱又迷茫。

“……小鱼……”谢临渊的嗓音低哑。

莫羡鱼对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苦与悲伤，他说：“谢临渊，你骗我……”

谢临渊骤然一滞，微张的唇轻轻抿上。

“我哥哥，还有小花，他们……死了……”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莫羡鱼的眼角噙泪，很快珍珠般的泪便沿着他的脸颊一滴滴滑落。

谢临渊垂着眼睫，神色隐忍，半晌还是只低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小鱼。”

他看着莫羡鱼仿佛透过了他

99 十九

莫羡鱼的情绪才微微收敛，被谢临渊抱出来，目睹了小花的尸体后再度溃不成军。

他的眼泪像是流不尽，源源不断的顺着眼角划过脸颊，挂在消瘦的下巴尖上，坠落。

谢临渊只能捂住他的眼睛，暂时捏晕了他。

他将小花的身体收敛，找来一块布背到身后，抱着莫羡鱼离开了这片废墟。

时间太过紧迫，他们依旧要在各种围追堵截里逃跑与反击。

连悲伤的时间都挤不太出来。

莫羡鱼醒来后表现的很正常，正常的让谢临渊心里止不住的害怕。

他甚至没有问谢临渊将小花埋在哪里，捏着手机寻找他哥的行踪，拼了命的杀死挡在他面前远星人。

莫羡云找不到，而远星人杀不尽。

某一天，在经历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后，莫

100

十九，这个数字对谢临渊来说很特殊，承载了他的痛苦与无尽遗憾。

那是他与莫羡鱼之间的一步之遥，只差一步，却又永远无法跨越的一步。

他把这个数字当作名字赋予了他的机甲，像是纪念，但更是最为残忍的惩罚，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莫羡鱼不可能再回来了。

但他明明说很快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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