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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好看,被扒光也不奇怪
初秋的天气很多变,洛城的街道上还蔓延着盛夏的酷热,偶尔几丝凉风吹过来,却又夹杂着刮骨的寒意。
凌晨一点,这种气候占据着洛城的每一个角落。
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有人还在工作,进出这里的人偶尔撩,起皮帘子,又随手甩起来老高,落回去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让本来寂静的夜晚多了一丝活气。
这里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没有一个怕死的。
比如现在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老骞。
坐在他面前那个掉漆的独龙椅上的人,食指和中指间随意地夹着一根香烟,香烟燃了几分钟,却没见人抽。
老骞被打的头晕眼花,已经有些不辨事儿,那人没叫停,手下的人也就没敢停下来。
最后老骞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弱了,那人才随意懒散地挥手喝止手下。
一双黑靴郝然进入老骞近乎发散的视线,他突然变得惊恐无比,所有因为挨打而留下的伤口仿佛立刻就火辣辣地疼起来,但他已经动不了了。
头顶的人纡尊降贵地蹲下来,拿烟的手将他脸上覆盖的头发温柔地刨开,看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笑得像一朵致命的罂粟。
江冶寻仿佛欣赏够了他的惊恐和狼狈,才慢声细语地问:“骞叔,这是你第几次犯错了?”
他的声音有些柔柔细细的,质地冷,没有女孩子那种尖锐,却更加好听。
但听在老骞耳朵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就是阎王殿里来索命的鬼,他想让他三更死,他就绝对留不到五更。
老骞浑身发抖地死死盯着他,连求饶的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江冶寻等了几秒,嘴角微动,“看来你已经供认不讳了。”
听到这里,老骞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用尽力气嘶吼道:“不,不,求求你,江先生,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江先生,我以后绝对不会背叛你了。”
他甚至想来抱江冶寻的腿,只不过折腾了几下就被身后的几个保镖压住了。
江冶寻把烧了一半的烟扔在脚下,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你们知道怎么做”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两个保镖得了命令,把人拖拽起来押着往工厂最里面走,不多时,里面传来了一声枪响。
正在下楼梯的江冶寻却脚步一顿,工厂最里面的地方又传来了第二声枪响。
江冶寻的眉头轻轻皱起来,然后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着楼梯边岌岌可危的栏杆从上面翻了下去。
他刚刚稳稳地落了地,二楼上瞬间就爆炸了,楼梯上几个来不及反应的保镖被爆炸的气流直接掀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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