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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思思不一样,一点小伤小痛都要朝他撒娇半天,娇娇弱弱地让他心都软了。他不是不爱唐姣,只是唐姣的坚强让他对她心也硬了起来。
他要是知道唐姣怀了他的孩子,说什么也会让程思思去打胎,说什么也不会和她离婚。可唐姣却连让他知道他当上父亲的权利也不给他。
江临鹤把沈瑭宴拉得离苏宸名远了些,把沈瑭宴拉进自己怀里。沈瑭宴吼完苏宸名,隐忍地掉了几滴眼泪。
他从没有见过沈瑭宴为了一个人而这么脆弱的样子,难免有些吃唐姣的醋,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紧紧地抱住沈瑭宴,在他耳朵旁边说沈哥哥不哭,柔声安慰他。
世界几乎崩塌,灰烬之中,站着灰头土脸的苏宸名,狼狈不已。
“谁是病人的家属?”
一片寂静之中,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带着口罩的护士走出来询问。
苏宸名终于回过神,声音很涩地回了一声:“我。”
但是却被冲过去的沈瑭宴抢先了。
护士柔声细语地和他说了病人的情况,让他节哀,孩子没了,但是好的是大人没事。
“孩子没了……”
沈瑭宴低低地重复了一声,像是不敢相信。
唐姣那些日子笑着和他说要给孩子织毛衣,如果是男孩子,就给他买酷酷的西部牛仔衣,如果是女孩子,就给她买蓬蓬的粉色泡泡裙。以后长大了,就使唤孩子去做家务。
当然,唐姣说得最多的还是要让沈瑭宴当孩子的干爹,教孩子画画,无论怎样都要把孩子教成一个像他一样温柔又靠谱的人。
唐姣每次和他说起孩子的时候,那双永远都是活泼开朗的眸子却散发着母性的温柔。她甚至连名字都取好了,男孩子就叫苏陵,女孩子就叫苏冉。
可是现在孩子没了。
沈瑭宴不敢去想象唐姣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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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姣动完手术留院观察,沈瑭宴留下来看护她,本来他是想把江临鹤赶回去,结果他偏要和他一起留在这里。
唐姣刚醒,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停在腹部,放在那里良久,可是再也感受不到孩子的心跳了。
她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和沈瑭宴解释——包括她摔在地上的原因。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和苏宸名一个站在断崖上,一个站在对面的山头,雾气苍茫,桥索已断,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面目全非,下面是无底深渊,踏上便是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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