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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确实还是蛮恐怖的。
江临鹤一声不吭地把沈瑭宴拉上床,搂进怀里,盖好被子:“我以为哥哥背着我偷偷走了。”
“你傻呀,我都说了后天才走。”
江临鹤没应声,只是搭在沈瑭宴腰间的手缩得更紧了些。
“乖啦,反正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
沈瑭宴转过身,Hela在闹脾气的小朋友下巴上轻轻啾了一口,温柔地哄道。
江临鹤这才低低地应了声“嗯”。
临行那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一直是低气压,沈瑭宴想安慰两句,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作罢。
这算是他们结婚到离婚,再到重新确立关系,所经历的最长的一次离别了。
江临鹤帮沈瑭宴把行李箱塞进车后座,开车送他去机场。
一路无言。
本来一帮朋友还有艾少奶奶都想来为他送行,他委婉地拒绝:“一大早发狗粮我怕你们撑不住。”
众人:“......”
所以最后只有江临鹤来送沈瑭宴。
到了机场江临鹤将车停到了停车场,沈瑭宴刚想解开安全带,准备拉车门下车,毫无防备地被江临鹤一把拽了回来,唇上覆了一片温热。
江临鹤吻得极具侵略性,可怎么都不够,怎么都无法令他满足。一想到将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沈瑭宴了,不能抱他亲他,江临鹤心情就极其阴郁。明明才在一起没有多久,浓情蜜意的事情也没有做多少,他们之间的感情就突然变得酸涩,就像夏天的柠檬苏打水,初尝舌尖上留下的尽是甜味,余韵却是无法排遣的涩和苦。
“鹤鹤?”
江临鹤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沈瑭宴呼吸有些急促,略带试探地喊了声江临鹤的名字,声音沙哑甜腻,听得江临鹤喉咙一干。
“我想和哥哥一起走了。”
江临鹤声音喑哑地回答,非常不要脸地无理取闹。
手臂仍被江临鹤轻轻抓着,沈瑭宴知道他多不舍得,当然自己也很舍不得,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得温柔哄道:“乖,我每天晚上都和你视频好不好?”
“我还想每天都抱你,亲你。”还有睡你。
江临鹤揽着沈瑭宴的脖子,脸靠在他的肩上,鼻尖隐隐萦绕着淡淡的米兰花香,嗓音低沉。
“这些好像做不到。”
沈瑭宴勾勾嘴角,语气认真地回答。
江临鹤委屈极了:“我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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