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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瘫倒在厚厚的雪被上,鲜红的液体流进雪里,跟一粒粒雪花融合在一起,血色染红了莹色,犹如赤口白舌。
天上的雪又有下大的趋势,门里传来孩子的哭号声,尖利,刺耳,女人终于动了。
但她是又被拖了进去……
女人确实是跟一个男人死在了河里,不过不是因为偷汉子,而是被沉尸。
周围的人当时一致认定他们是对私通男女,警察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全以为女人尸体上的伤痕是因为奸夫的情趣。
而当时远在他乡的孟晴虽不相信,也请了律师,但徒劳无功,因为没有证据,村民们又众口一词。
孟晴放弃的那天,是因为看到了女人写的信。
快十年过去了,那个村庄死的死,走的走,忘的忘。
谁都不记得03年的初秋,一个扎着双马尾辫的姑娘坐在自行车后座衬着西风斜阳来到村子里。
女人死后第二年,秦正雄带着原主搬了家,定居淮州市。
此刻有些伤春悲秋的秦粤猛捶几下胸口,情绪稳定后,回了消息:“好的,小姨。”
周六那天,墓园里萧条而凄凉,两边栽了满地的小白花,随风摇曳。
跟着孟晴走到一个墓碑前,站定,秦粤终于知道了女人的名字——孟柔。
照片上的女人长相恬淡,原书里说她的性子跟名字一般温柔,而且待人和顺,但却不得善终。
“粤粤啊,你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孟晴擦了擦眼角,“来,跟你妈说说话吧。”
“妈……”秦粤一双眼睛沁满泪花,发出的声音有些抖,“我……”过得,过得很好。
孟晴叹气,摸摸他头,蹲了下来,纸钱被烧成了灰,她慢慢悠悠道:“这里头啊,不是你妈妈的骨灰。”
秦粤蹲下,偏过头。
“是她出嫁那天送我的镯子。”孟晴摇摇头,微笑,“我回去的那天,只看到一堆被烧光的衣服。”
“小姨有时候总在想,要是02年你妈妈没遇到秦正雄就好了。”
孟晴拍拍他膝盖:“行了粤粤,你回去吧,小姨陪你妈妈说会儿话。”
秦粤点头:“好。”
秦粤回到湘江小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再探一次水牛巷,把行李都搬来,只希望别正面怼上秦正雄。
五六点的天空已经陷入黑暗,巷道里潮湿的地面泥泞不堪,大门被落了锁,他把行李箱啪嗒扔进去,然后照旧翻墙。
又从窗户拱里去,翻箱倒箧,把衣服找出来从窗口抛到行李箱上头,等人出去后,又把衣服一揽子全塞行李箱里。
刚收拾好,准备翻墙出去,门外忽然有开锁的动静,还有两道鸡子独有的涩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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