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我竟不知,你我之间,还有话可说。”安向晨努力维持着冷冰冰的面孔,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会在方臻面前面目可憎,亦或者泪流满面。
“你手怎么受的伤,让我看看。”方臻惦记着安向晨的手伤,试图再将他的手牵过来,被安向晨躲开。
手伤算什么,心里的伤要严重千倍万倍,方臻还治得了吗。
“这事儿是我不对,没什么可说的,我的想法确实是想把你藏起来,让你别掺和进这次的事里,别受任何伤……”
“所以便可用下药的手段将我暗中交给别人?”安向晨打断他的话。原本他以为和方臻会有一场争吵,没想到方臻一上来便认了错。
可这样,却更加让安向晨失望,因为方臻知道他怕什么,却仍然做出了选择,比无知更加让人心寒。难道在方臻心里,身体上的受伤至关重要,心伤便无关紧要了吗?方臻这到底是爱着他这个人,还是只爱这具皮囊啊……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走,打晕你和下蒙汗药,蒙汗药药效长,等你醒了就已经在安全的地方,还有方孝照顾,就不会想,我是不是不要你了。”方臻苦笑,谁知药效这么短,谁知事情这么顺利,谁知……
安向晨不再说话,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一切都在方臻的掌控之中,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其中,根本没有他安向晨的参与,与方臻争论,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突然觉得,他为什么要执意回来呢,就该跟着刘三子一路走下去,在永宁镇下了车,然后自己再去往别的地方,最好谁也找不到他,就一个人逍遥自在,多好。
“你骂骂我也好啊,别这样。”方臻上前一步抱住安向晨,他这次闯了大祸,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和柳玉清一样的手段。他也不知道了,该怎么挽回眼下的局面。
“放开。”安向晨挣扎了几下,始终挣不开方臻的怀抱,仿佛这人所有的擒拿手段,都用来困住他了。他捶他踢,无济于事之下,便一口咬在了方臻的肩上。
现在还不到九月,天气尚算炎热,牙齿透过薄薄的布料,咬在了肉上。
可是方臻依旧不放开他,如同一块坚硬的岩石,“你跟我回家我就放。”
安向晨咬累了,便用匕首抵在了方臻的脖子上。匕首是他在和方孝争执之时,从方孝腰间偷拿回来的。傻孩子一心只顾着和他争论到底谁驾车,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是最后一次。”方臻怕安向晨会用匕首自伤,只好放开了他。
“机会?方臻,你难道不知古语有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本就被咬过一次,你现在来咬我第二次,竟还要我一个机会?”安向晨说着将手伸进衣领中,扯出了颈间的银链,那上面,挂着订婚时方臻送给他的同心扣。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