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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康宁立即凑近了去看,在看清那烙印到底是什么的同时,耳边也传来安向晨的解释。
“情形之复杂?”柳康宁眼中喷火,恨不能将这股火焰化为实物,把安向晨的那处疤痕烧化毁去。他简直情愿造成二次伤害再给安向晨治好,也不愿面对这个刺眼的烙印。
好歹理智还在,柳康宁还记得自己是个大夫,断不能做伤害病人之事,他压着怒火将安向晨的烙印仔细检查了一遍,“这伤可是有一年之久?”
“嗯,去年春夏时候有的。”
“伤得可够深,要治免不得受些苦楚,其折磨比上次你那手伤更甚,也甚过烙烫之时。不过,你这伤我治定了,你莫想着怕疼便放弃,我不准!”柳康宁用被子遮住安向晨的腰,起身去准备药方。
安向晨的旧伤只用配合适当的药物,按疗程涂抹便可,他只看一次就够了,再看下去,他指不定便要当即换个疗法,先给他剜去患处。
“无妨,柳大夫尽管开药便是,总归只疼一时,还是值当的。”安向晨想得开,治病总要付出些代价的,再大的疼痛,忍一忍就好。
他见柳康宁没有阻止,便起身将衣服穿好。其实,柳康宁不问其他,安向晨也省了绞尽脑汁编瞎话的功夫,他甚至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柳康宁医术高超,看诊速度之快。
“无妨?值当?安公子,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才说得出这种话!”柳康宁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放下手中毛笔,屈起食指冲过来照着安向晨的脑袋就是一下。
安向晨被敲蒙了,他同柳康宁的关系并未好到这种程度,他没想到柳康宁会做出这种举动。
虎崽原本乖乖趴在床上给安向晨当枕头,见柳康宁打人,便站在床边目露凶光扫着尾巴。
“柳大夫,你这……”不过是被敲了下头,也没多疼,安向晨不好跟柳康宁计较这个,穿好衣衫抱起了虎崽,“罢了,过去的便过去了,既然我都可以放下,柳大夫也无需为我担忧。”
安向晨云淡风轻的态度越发惹得柳康宁不满,他不明白,为什么安向晨能够这么容易接受过去的遭遇,这么容易接受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的人。
“唉……柳大夫,还请为在下开药。”安向晨避开柳康宁直白盯着他目光,走到桌边拿起写了一半的药方,提醒柳康宁还有事没做完。
柳康宁站着没动,他欲再同安向晨论上两句,就听得敲门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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