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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晨不好拉过衙役直接询问,只得失望地关上了房门。他突然担心起在仁寿堂的那位烧伤工人,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是死是活,万一不幸去世,他还要代方臻去安抚工人的家人。
这样想着,安向晨将张伯叫了过来,想麻烦他去一趟仁寿堂,看看情况。
“我今日出门拢共只带了这些,若是不够用,你便先去福寿斋账上支取。”安向晨把腰上的荷包连同福寿斋特制的腰牌一并解下来,递给张伯。
仁寿堂应该不会替病人准备衣食,安向晨把身上的银钱都交给了张伯,就是想让他买些方便病人食用的吃食给那工人送去。其他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让张伯看着买。
“诶,您二位老爷真是宅心仁厚。”张伯忍不住夸了一句。
“这哪里便算得上宅心仁厚,那工人总归是因着我二人才会受伤,难道还能弃他于不顾?”
“诶诶。”张伯不再与安向晨分辨,收了荷包便出门去。
张伯前脚出门,后脚就碰上了柳康宁,在柳康宁问过张伯的去向后,将他劝了回来。
“张伯?”安向晨听到大门响动,还以为是李清胜回来了,结果出来一看,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张伯。他再往张伯身后一看,还跟着柳康宁,“柳大夫?”
“怕你担心,我便过来看看。”柳康宁解释了他为何这么晚还来李府,“李清胜还在忙衙门之事,你若是有什么事要做,尽管告诉我。”
“只是担心那烧伤的工人,旁的倒也没什么。”安向晨把柳康宁让进了屋里。
“我在门口恰巧碰上张伯,工人那处你且放心,有诸位大夫在,不会有事。只是他尚未苏醒,你若是想买吃食,可以再等等。”柳康宁一边将他的药箱放在桌上,一边说明他把张伯叫回来的原因。
“嗯。”安向晨接过荷包挂回腰间,“那我改日抽空,亲自去看望他。”
“也好。方掌柜如何了,我同关大夫走后,可有什么变化?”柳康宁打开药箱,替方臻把脉。
“自你们走后,便一直睡着。”安向晨紧盯着柳康宁,一见他收回手,便赶忙问道,“如何?”
“不好不坏。”柳康宁摇摇头,“好便是毒性暂且压制住了,与我午后诊脉时一般,并未恶化,坏消息亦是如此,毒性只是暂时压制。”
“此毒可压制多久?”
柳康宁摇摇头。
“我去看看药煎得如何了。”安向晨逃也似的奔向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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