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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晨脑中一团浆煳,柳康宁说的什么他并不能理解。尤其是为什么吐血是中毒,大量吐血还能把毒都吐干净,听上去实在像是胡言乱语的骗子。
可柳康宁确确实实是能会医治的大夫,关大夫之前的汤药也都有用处,且方臻当真有事,他们二人也不大可能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这种种让安向晨左右为难。
“柳大夫,还请放手。”
柳康宁见安向晨神色平静,便也不再拦他。柳康宁知道,要是不让安向晨亲眼确认,他是不会信他的。
“莫要大力摇晃方掌柜。”柳康宁提醒了一句,便让开面前的道路。
“多谢提醒。”安向晨踏进血污,踏过血污,来到床边后蹲下身,仰望着神情痛苦的方臻,轻声叫他的名字,“方臻,你可好些了?”
方臻怕弄得安向晨一身脏,只是伸手摸摸他的头,以示宽慰。
安向晨唿出一口浊气,拿袖子替他擦擦脸上的污渍,“我去打盆水来?”
方臻点点头。
安向晨起身看向两位大夫,“我这边替二位找干净衣裳换上,方臻,还有劳二位了。”
关大夫再次上前替方臻号脉,这次他终于欣慰地点点头。
安向晨去打了盆水回来,顺便吩咐阿花买两身干净的衣裳,分别给两位大夫的。
等安向晨端着盆回屋时,屋里的三人脸上均是笑容。
这其中要以关大夫笑容最盛,因为他即将成为成功解掉蚀骨散烟毒的第一人,这是一件前无古人的创举!
只听他兴奋地念叨着,“原来是要将第二与第三种药的配方结合,才是真正的解药……”
尽管这些话他像车轱辘一样翻来覆去地说,但考虑到他的心境,众人都没有出声阻止。
“这毒,算是彻底解了?”安向晨还是不敢相信。
“非也,方老爷体内尚有余毒未清,待我配出新的解药,便可一举成功。”关大夫说着竟不顾在场众人,抚着山羊胡大笑离去。
柳康宁抱着剩下没有用上的那瓶药水,赶忙跟上关大夫,以免这年近七十的老先生高兴过头,乐极伤身。
安向晨把盆放在床边的凳子上,替方臻擦净周身的污渍,又换了新的被褥,将自己沾了血污的衣裳换去,随后去桌边给方臻倒了杯水,叫他漱漱口。
这回,轮到安向晨红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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