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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信件,毛永丰房中最重要的,方臻最想得到的,便是解药了。
方臻检查过,前厅没有任何暗室,内室的衣柜也是普通的衣柜,那么就只剩下床了。
毛永丰的床是实心嵌在地上的,不像方臻家的床,虎崽还能躲到床下去。既然是实心的,那么多半里头还有玄机。方臻把床褥都掀开,仔细观察床沿,果然见床沿与床板之间并非严丝合缝。
于是他在床头和墙上四处摸索,最终打开了床板。床板打开后是一条向下的密道,方臻扔了个石子下去,下面传来回音。
方臻等了一会儿,将床褥照原样摆好,只留个供他侧身钻入的缝隙,好保持床褥不被弄乱,等他下到了台阶上,便关上了床板。
密道下方便是个密室了,里面装了不少毛永丰的金银珠宝,还有一些古玩字画,方臻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安向晨的字画。
只是这字画的落款不是今年,可能是安向晨还在京城时作的,后来传到了毛永丰的手上。
方臻多想将安向晨的字画全部带走,不让它们留在毛永丰的手中,但他怕被毛永丰察觉,只能作罢。他只希望有一天扳倒了毛永丰,能回到这里,把所有安向晨的字画没收。
除了这些常规的收藏,方臻翻遍了所有的匣子和罐子,终于在一个双重的机关匣子里,发现了一颗疑似解药的药丸,以及一份药方。
方臻审问马六的时候,马六说过,毛永丰给他们吃了一种药,是药丸。但方臻不敢贸然断定,只好先将那药方抄了一份。
他原本是想将药丸掉包带走的,反正药丸都是黑乎乎一颗圆球,估计毛永丰也分辨不出药丸与药丸的区别。可是他当时为了镖人的安全,将自己身上的药都给了镖人,眼下就是要换,也找不出一颗来替换。
总归此行收获颇丰,方臻还找到一本账本,上面记录了许多往来,既然是放在这里,那就应该比上面那些书信更加重要,方臻便也抄了一份。
不过账本很厚,方臻带的小本子不可能全部抄完,就挑最近几天的抄录了一些。
做完这些,方臻在密室里寻找新的机关,企图能不经过毛永丰的房间,便在密室里自由出入。
因为按照方臻的设想,如果毛永丰想要躲藏,必然得有离开的办法。他这个床下机关算不得多么精妙,万一被人发现,即使是困,也能把他困死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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