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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

好了，不需要回答了。

看到他这个表情，时舒让心里就明白了。

其实根本不用他回答，时舒让心里都已经有数了。

但当这话摊开来说出口，看到商懿的反应时，时舒让的心还是被狠狠扎了几下。

商懿竟然真做了这么缺德的事！

随着这句话问出口，时舒让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底的火也快压不住了。

商懿这会真怕了，脸都白了。

他竟然忘了这事！也没想到时舒让会旧事重提，明明当初做的天衣无缝。

到底是哪里露馅了？商懿心乱如麻。

不，不重要，哪里露馅不重要了，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

商懿在撒谎，和全盘托出之间犹豫。

撒谎被发现的后果，商懿实在承受不起，毕竟时舒让发起火来实在吓人。

可是全盘托出……

商懿也不敢想象，时舒让会如何反应。

毕竟时今宴是时舒让的全部，当初能结婚也全部拜时今宴所赐。

即使商懿有醋性，也不得不承认在时舒让的心中，时今宴还是比自己有分量。

甚至在有些时候，自己还是父凭子贵。

而自己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竟然做出了那种事，也太下作了。

说实话，不用时舒让来鞭策自己，后来商懿自己都觉得当初那事做的太缺德。

在这一刻，商懿突然明白，时舒让为什么不愿意说了。

有些话，一旦问出口就收不回去了。

没问，还能稀里糊涂的把日子过下去。

商懿眼睛又红了，这次是吓的。

好一会儿，商懿才张了张嘴唇，准备否认。

时舒让似乎是看出商懿心中所想，率先一步出声道：“和我说实话。”

商懿在心中酝酿了半天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对上了时舒让的眼睛。

时舒让的眼睛，黝黑，明亮，又锐利。

在这种眼神下，惯会演戏的商懿竟然撒不出慌来。

时舒让也不允许他撒谎。

他既然问出口，就要弄个明白。

他不会因为害怕失去，而做个稀里糊涂的胆小鬼。

那也太没出息了。

于是，时舒让听见自己一字一句的重复出声：“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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