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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拉黑了我?」
「不然呢?」
我挺直背脊,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尖厉些,以劝退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实则在心里悲哀地祈祷。
离开吧。
离开这里吧。
就当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然而,对方默然打量我良久,口吻反而变得更温柔了。
「那,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二十二)
不错,我的确拿不出证据,证明在于弼学之后出现的赵木子也是个人渣。
见对方一口咬死了要这个孩子,我知道他绝不会轻言放弃,因为无论道德还是法律上,他都是孩子的生理学父亲,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为了不让他讹上我们母女,我打电话和我妈说项目工期吃紧,以后直接吃住在公司,又借口自己房租到期没钱再续,包袱款款搬进了赵木子的小破屋里。
我和他说市中心那套房是租的,而他居然就这么信了。
断定对方无法长时间忍受一个难伺候的孕妇,我虚伪地给了他一个机会,打算用六个月的实践让他死心。
住进去的第一晚,就开始挑他的毛病。
比如指着他的大裤衩尖酸刻薄地质问:「这裤子和你昨天穿的,不会是同一条吧?」
「……不是。」
为了佐证自己陈述的真实性,他把我带到门口,指给我看不远处晾衣绳上挂着的裤子。
「虽然看着都差不多,但还是有区别,比如这条颜色是深灰,那是浅灰,最远的那一条是枪灰。」
「……」
一战败北,我的阴阳怪气就像打在棉花上,没有丝毫回弹。
入夜以后,我们挤在墙角的小床上睡。
季节刚刚入夏,晚风送来虫鸣,明明室内温度不是很高,我却汗流浃背,辗转良久无法入睡。
「好痒啊,真烦人!」
王子樾刚刚在隔壁冲澡回来,闻言过来查看:「怎么了?有蚊子?有没有蚊子你会不知道?!」
我心烦气躁之下,忍不住对他大发脾气,对方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默默去窗边检查纱窗。
「纱窗旧了,上面有裂缝了。」
「那怎么办?」
「现在太晚了,你先睡,我明天去买新的。」
「这么多蚊子,我怎么睡啊?!」
面对我极度放大的负面情绪,他没反驳,从床下翻出一个大塑料袋,打开里面是一张竹编的大蒲扇,接下来,他靠在床头用那把扇子对着我轻吆。
「睡吧,我给你打蚊子。」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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