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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徒,山东旱季刚过,蝗灾频繁,太师令朕作罪己诏,定要如此么?」
「谢岌?」
慕容垂闻言笑道:「太师既然这么说了,自有他的道理。」
少帝将求救的目光投了过来,王玙沉吟一会,朝我点点头:「颦颦,此事你作何想?」
我答:「旱则蝗,蝗则饥,此乃气候定理,天之常也,和陛下并无相关。」
话音未落,王玙便朝书记令示意:「记下来,原样回复谢岌。」
书记令诺诺连声。
少帝自然喜上心头,连带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欣赏:「这位谢小郎君实在明智通达,要不朕给他封个官儿当当吧?」
我连忙叉手行礼,表示不敢当,王玙则微笑不语,慕容垂见状,神色若有所思。
(三)
出了御书房,我跟上王玙脚步,轻轻拽他衣角:「褚卿,你为何总叫我在圣人前表现?」
王玙与我携手而行,唇角微勾:「我明明与你同样想法,却比不上你伶牙俐齿,为之奈何?」
我闻言,心下悻然。
一开始,王玙并不让我插手政务,但后来见我颇有几分助力,便也欣然默许,为了便宜行事,甚至直接将我扮作少年带入朝中。
路遇数名大臣,皆点头避让,不多时,身后却传来窃窃私语。
「那便是谢小郎?」
「是也。」
「此小郎貌若好女,王郎君竟不知避嫌.........」
因我俩大婚之日并未铺张,因此认识我的人不多,左右也就王谢嫡支那几个熟人。
而我与王玙每日形影不离,朝中渐渐传说纷纭,言王司徒将其妻弟谢小郎带入了朝堂,同寝同食,颇为爱重。
甚至传出断袖之言。
对此我每每头皮发紧,也只当没听见。
因少帝年幼贪玩,大部分奏报都是送到王玙这里,因此他进了尚书署,便开始了长达七八个时辰的办公。
这边厢我在廊下煮茶,正将残剩的茶水泼入花坛,却见前方传来铎铎脚步声,两名年轻郎君渐渐行来。
其中一名见了我,忍不住连连注目。
「这小少年好标致。」
另一名郎君闻他赞美,投来淡淡眼光,我扫了眼,这才后知后觉,这两个都是我认识的。
一个是我嫡妹夫君,袁家旁支的袁扈,另一人却是上京崔家的小郎君,崔湛。
我见两张熟脸迎面而来,连忙提上茶壶,转身就走。
王玙坐于案后,正提笔疾书,见我进了门便躲到碧纱笼后,奇道:「你做甚?」
我咳嗽一声:「嗯........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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