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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阳难耐地动了动屁股，抿着唇下意识地弱声说了句:“地上……好冰啊。”

“……”男人有一会没出声，半晌才道:“你跟微博上说的一样。”

何嘉阳愣了愣，“什……么？”

“娇气得不行。”

男人在一一数落他的缺点，“什么也不会，演技也差。”

何嘉阳头一次被这么说的浑身满是缺点，眼皮略有些委屈抖了抖，水润饱满的唇此时也抿成了一条泛白的直线。

浓密的眼睫扫在掌心上，带上一些磨人的痒。

男人突然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面颊，制着左右看了看，淡声评价他:“一个看起来好看的花瓶。”

没能控制力道，捏得他有些疼了，白嫩的面颊上陷下去一个小窝。

捏在脸上的手在他轻微地挣扎后稍微松了松，男人转变话题很快，轻声问道:“身上怎么那么香？喷香水了吗？”

说话间又凑上来嗅了嗅，何嘉阳几乎能听到耸鼻子的时候发出的细微声响。

“没、没有。”

何嘉阳抖着尾音，带着些不知名的害怕，软糯糯地小声气反驳道:“我没有喷香水……”

温热的鼻息喷到脖颈上，男人要弄个明白，想知道香气的来源还要凑近。

“没有吗？”男人舔了下唇，咽了口口水，嗓子里发声那会儿已经有些暗哑了，“我不信，让我再闻闻才能知道。”

后背抵着辆车，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压着制住，退无可退的情况让何嘉阳惊慌之下抬起手开始推拒。

手心贴在了男人的一侧脸上，想要将不断贴近的脑袋推开，却并没有什么用，叫人握住手腕一并给钳制了。

“啪。”

响亮地声音透进寂静地月色里，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男人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好一会都没说话。

何嘉阳身子抖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做了些什么这才有点后怕了，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来，也跟着一起颤。

男人扯了扯唇角，沉声笑了一下，跟他道:“胆子挺大啊。”

……

“嘟——”

孤零零地铃声响了有一会，才自动挂断了。

腰腹上围了一圈对折的布，男人将遮盖在车顶上的布掀了下来，圈着他穿过轮胎中间的孔，系了个牢牢的死结。

男人蹲在他面前，挡住了所有的视线，也遮住了那点正面迎过来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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